妇,他又是手中惊堂木一拍,看向四名地痞威严判道:“尔等收钱散播谣言,毁人家未出阁姑娘清誉,恶意伤害人家未婚公子声誉,实在可恶!今本官依法论处,判决如下!廷杖十板,收押三日,收没所得赃款,以儆效尤!” “大人,饶了小人吧!小人再也不敢了啊!”十板子,再被关进牢房,不死也得丢半条命啊!他们这些贪生怕死之徒,怎么不被吓得声泪俱下,磕头哀求啊? 周正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对犯人的哀嚎哀求一贯视而不见,挥手让人把他们四人拖下去,在大堂外院子里当众施刑。 围观群众在大门口的木栏外,只要耳不聋眼不花的人,都听清楚了周正一番审案下来的判决,也看到了这些个人惨叫挨板子的下场。 有人觉得大快人心,有人却觉得西贺国新增律法有点过于严苛了。 有人也就向这类人言语攻击了,说这些就假惺惺,亦或者自己也是品行不端,才会惧怕律法过于严厉。 反正,人无愧于心,无愧于天地,自然就不怕自己会去作奸犯科,会因此承受国法严厉的制裁了。 这个富态的舵把子,一见下头的人都被审决了,他吓得也是扑通跪地,连连叩头道:“大人啊!小人什么都招了,还请大人从轻发落啊!” 那几个小兔崽子,都每人挨了十板子,他这个收人钱财,派他们散播谣言的人,岂不是要罚的更重啊? 这要是打他二十大板,再关进京兆尹大牢里,连个探望的人都进不来,他岂不是要死在牢里了啊? “你若是能协助官府侦破此案,自然可以将功折罪,本官也会酌情对你从轻判处。”周正也不是个真铁面无私到,不讲一点法理之外,还有人情之人。 只不过,能不能从轻处置,还要看这人能不能帮京兆尹尽快了结此案。 柳月白推了几个人,自后堂走出来,都是少女,年轻漂亮。 可这些个姑娘,却是一个个被点了穴道,一个个的都不能说话,全成了哑巴。 司琴在外一看到侍棋也在其中,便知今日这事是糟了。 看来她派的人,始终没能看住侍棋,让镇国王府的人,将侍棋以及靖南王府小姐身边的婢女,都被抓到了京兆尹来了。 西陵流清之前夸的就是司琴,司琴从一开始就在阻止西陵澹月过于嚣张,此举可说是极为聪明的。 可惜!西陵澹月被娇宠坏了,她一向是不知天高地厚,更觉得这世上能让她忍气吞声的人,屈指可数。而周正此人,恰好没在让她惧怕低头的人之列中。 “是她,就是她找上的我!”男人指认向侍棋,又是拱手向周正磕头道:“大人,是她花钱让小人散播的谣言,还说事成之后,她家主子会重重有赏,小人也是财迷心窍,才干了这件害人害己的蠢事啊!还请大人看在小人知错认错的份上,能对小人……轻罚一点吧?” 西陵澹月依然是一派神情淡定的样子,眸光投向侍棋,勾唇笑了笑道:“不过是一个婢女,本小姐平日可没闲工夫管她,她偷偷摸摸做了什么事,本小姐更是真一无所知了。大人,西贺国律法中,总不能有一条是奴婢犯罪,要牵连主子一同受罚的律令吧?” 周正就没见过这样有恃无恐十分嚣张的女子,他手中惊堂木一拍,看向侍棋审问道:“你且说来,此事你是受人指使,还是自行为之?” 柳月白为侍棋解了穴道,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这个罪名一旦背上,凭你交不出五千两罚银,必然会杖责三十大板,到时候……你这辈子可就都玩了。” 侍棋被柳月白吓唬的小脸都白了,一声惊堂木响,她吓得浑身一哆嗦,眼神怯怯的缩着脖子,举步走过去跪了下来,低头声如蚊蝇说道:“小女侍棋,拜见大人。” 司琴是真怕侍棋说出什么对西陵澹月不利之言,她眉头紧皱,嘴唇微启合,用了一种特殊的密语传音法,一声声回荡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