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名号,到处招兵买马,到处破坏西贺国的稳定,到底是为了什么?”西陵滟这些年来一直不明白,夏凌到底想要做什么?如果是为了辅佐什么少主成为西贺国的君王,凭他的心狠手辣,该把西贺国皇室嫡系一脉的王爷皇子逐步除去才是。 可夏凌这些年并没有动过西贺国皇室的王爷皇子,而是一直打着康乾太子的名号,到处捣乱,搅动一场又一场的暗潮汹涌。 夏凌没有回答西陵滟的疑问,而是望着西陵滟问一句:“你为何不自己成为西贺国的王?” 这是他心中多年的疑惑不解,生在皇室的人,不可能不贪恋权势。 可西陵滟这些年来,却是一直在尽心尽力辅佐西陵楚,从不曾有半点私心,更是屡次用自己辛劳得来的好名声,最终都推到了西陵楚头上,一手造就了西陵楚的圣君美名。 西陵滟对于夏凌的疑问,他没有回避,而是望着他说:“当年皇兄病危之际,躺在病榻上拉着我的手,对我说,阿楚是我的侄儿,也就是我的儿子。若有一日,阿楚不能堪当大任,便让我取而代之。若阿楚还能做个仁德的守城之君,便让我好好辅佐他,莫让西贺国社稷不稳,天下不安,民不聊生,血流成河。” “呵呵呵……你这个兄长,一辈子假仁假义,最是会算人心,偏你这聪明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心甘情愿被他花言巧语欺骗。”夏凌一直都替西陵滟感到不值,西陵滟文韬武略,都胜过西陵楚太多。 若西贺国有西陵滟这样一位君王,西贺国在这些年里,必然会更加扩大疆土,绝对不会像如今这样一直守城而不扩疆。 “父皇临终前落泪与我说,世上最高高在上的是一国之君,最一生悲苦的也是一国之君,若我能看得透彻,永远不要去碰那张冰冷的龙椅。只因高处不胜寒,孤家寡人太难熬。”西陵滟这些话,不曾与任何人说过,今日在这里,他却对夏凌说了。 夏凌沉默了,他回想当初,西陵滟那位父皇,的确是个情种,若不是遇上莲妃较晚,说不定,他还真会宁可当个闲王爱美人,而不会在康乾太子被废后,去坐上了那张冰冷的龙椅呢。 “夏凌,我不管你到底有何目的,你如此这般一心搅乱西贺国,便是不可饶恕之罪。”西陵滟话音一落,挥袖出手,手中握着一把剑,这是他父王送给他的最后一件生辰礼物,也是他父皇从皇祖父哪儿得到的,这是一种期望,期望自己的儿子能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夏凌没有解释他这些年做这些事,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出手亮出一把刀,这是康乾太子的遗物。 说来也奇怪,西陵氏皇族的王爷皇子多选择用剑,只有康乾太子喜欢用刀,因为康乾太子说过——剑生双刃,伤人伤己。 可当初康乾太子却是因为用刀为兵器,而被他的父皇不喜,说刀乃霸道杀伐之刃,孤傲又难训。 而康乾太子的脾气也真是这样,宁折不弯。 西陵滟与对方打斗起来损坏了不少石柱,最终,整个地道也塌了。 墨云在另一头,他们看到了一个出口,各自从不同的出口走出来,却没见到王爷的身影。 在他们想返回寻找王爷时,地面一阵大震动,御花园一角的地面,整块都塌陷了。 西陵楚带人急匆匆赶来,一看到塌陷的地面,他脸色一白,双眼泛红的吼道:“还愣着做什么,给朕挖!快点挖啊!” 皇叔,皇叔……皇叔你不能有事,朕身边也就只有您这一个可靠的至亲了啊! “皇上,老奴来挖就好,您不能这样上手,皇上!”赵顺德上前想拉开皇上,可却看到皇上的手都被那些乱石给碰上了,他回头便冲着那群小太监骂道:“你们都还愣着做什么?眼都瞎了,还不快过来帮忙挖!” 侍卫一个个拿着兵器来挖掘搬石头,小太监一个个的也忙着搬来石头,宫女一个个的也跪在哪里用手刨土,拉扯花枝…… “皇上,老奴已让人去取工具了,您别着急,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您……”赵顺德看着皇上一块石头一块石头搬开,一把一把的挖着这些碎石泥土,双眼泛红的落下了泪,整个皇宫都被翻遍了,如今御花园这片突然塌陷,他也是真担心王爷他…… 墨云夜带着人来了,这时候还什么死士暗卫不能见光,全部挖吧!王爷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西贺国也就等于塌了半边天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