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夜紫一路扶着女儿,就怕她因着急匆匆下楼,会出个什么闪失。 顾相思来到楼下,见到了这个孩子,孩子递给她一个盒子,盒子里有一块染血的玉佩,她看到就差点吓晕过去了。 “相思,不害怕,娘在呢!”宁夜紫半抱着女儿柔声安慰道。这玉佩她也认识,是西陵滟经常挂在腰间的玉佩,乃是西宣帝当年赐给一些皇子的,西陵氏皇族里,西陵滟这一辈人中,很少有人得到。 韩氏把身上的一些酥糖给了孩子,笑着哄他道:“小家伙,你告诉我,这东西是个怎样的一个人,让你送来的?” 小孩子吃着糖,嘴里含含糊糊道:“是个……爷爷,像乞丐。” “像乞丐的爷爷?”温氏眉头紧蹙,与回头的韩氏对视一眼,这是对方乔装打扮了。 孩子这里是问不出什么来了,韩氏让人送了他离开。 温氏每人送二两酒,也把客人都打发走了。 顾相思坐在大堂里一处桌位旁凳子上,内心无比焦急的等着烈风的消息。 烈风是骑马来回的,可就这样,还耗费了一炷香时间才回来。回来的他也是一脸的焦急之色,进门一拱手回禀道:“王妃,王爷和墨云在皇宫里失踪了,皇上正派人在找。” “什么?阿滟……”顾相思猛然站起身来,头疼的有些发晕,她一手抚着肚子,一手握紧那块玉佩,脸色有些苍白的吩咐道:“你去找花缘君,他……” “相思!” “王妃姐姐!” “大姐!” 顾相思话没说完就晕过去了,一群人是吓得手忙脚乱,烈风也是惊恐万分的忙过去抱起王妃,冲出门,向顾氏医馆方向跑去。 夏缙华与香冷梅一直在对面一间茶馆里偷窥着他们这些人,在顾相思晕倒被烈风抱去顾氏医馆后,他们便放下茶杯起身了。 所有人都紧张顾相思和她腹中的孩子,这下子,可是没人再护得了花缘君和水沧海两个叛徒了吧? 罗鄂是个局外人,倒是旁观者清。他听到了顾相思晕之前说过的那句话,便去了旁边的金雁楼找花缘君。 夏缙华并没有在乎罗鄂一个异国将军,他带着香冷梅,一起去了金雁楼。 金雁楼今儿个可是人来人往很热闹,甭管是奔着什么目的来的,大堂里都是一片的人声鼎沸,热闹非常。 也是因此,夏缙华与香冷梅进门后,也被迎到一边用茶,并没有人怀疑他们什么。 罗鄂已经被人迎去了后院,花缘君与水沧海也知道了西陵滟可能被抓之事了。 可他们过于的平静,却让罗鄂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花缘君吩咐冷剑,让冷剑招待罗鄂下去用茶。 罗鄂带着满心的疑惑不解,随着冷剑下去用茶了。 在罗鄂离开后,水沧海便开口冷笑道:“王爷算得真是一点都不错,他们果然是在我们开业第一日动手了。” “他的性子你还不了解吗?从来都是自以为是出人意表,实则……聪明的对手,早就将他一贯的自作聪明了解透彻了。”花缘君坐在轮椅上摆弄他的折扇,想他们又不是瞎子聋子,隔壁红尘酒馆出了那么大的事,他们又岂会半点不知晓? 夏缙华与那个人就很像,都是这般的自以为是,做事冲动又不深思熟虑。 “希望王爷不要有事。”水沧海是真担心西陵滟的安危,西陵滟的武功是不弱,对战上那人也不一定会输,可是…… “王爷可是先皇遗诏上托孤的辅政王,他做事只会比你我更加深思熟虑,缜密安排。”花缘君对西陵滟极为信任,毕竟,当初拦截西陵滟下江南的时候,他们可是多番交手过的。 连他都在心机谋算上输给了西陵滟,那个人,又岂会是西陵滟的对手。 水沧海也是关心则乱,毕竟,王妃还怀着身孕,都受刺激晕倒了,这事可大可小啊! “人来了。”花缘君耳朵一动,合扇挥袖打开房门,果然看到院中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 水沧海拿起桌上的秋水剑,举步走出去,拔剑出鞘,便与夏缙华这家伙打了起来。 院子空间太小,他们飞上屋顶一番打斗,很快就惊动了前头大堂里的客人,这些人一个个的就都被吓跑了。 花缘君一拍轮椅扶手,轮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