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道:“哎呀,母亲,您怎么就不能想我一点儿好呢。不是我闯祸,是哥哥,哥哥他身上的毒又发作了。” “啊!”苏氏一听,脑袋“嗡”的一声,哪还顾得多问,径直便向燕含山房间一路小跑而去。 “山儿,山儿。”苏氏看到体似筛糠的燕含山,跑上前去搂着,眼泪扑簌簌就落了下来。 “母亲,不要担心。”燕含山紧紧握着拳头,使劲从牙缝里艰难的挤出几个字来。 “山儿,山儿也不要害怕,母亲就在你身边,你哪些地方难受,告诉母亲。”同样的话,先前也就问过,只是这一急,又在重复同样的话语。 燕含蕊在一旁看着,一下子“哇”就哭了出来,边哭还便道:“燕含山,你可不能死。”哭完,又转向苏氏道:“母亲,父亲可说了,这阳都高人云集,有望找到能给哥哥解毒的高手。可我们都来这么久了,一点眉目都没有。” 苏氏心中何尝不慌乱,可听到燕含蕊如此说,只好擦擦泪,强装镇定道:“呸呸呸,你哥哥哪里就死了,不过是余毒不尽,又发作罢了。不许你说这些没谱气的话。” 林崇在一旁,赶忙点头道:“就是就是,小姐,你莫要担心,公子就是这些时日来过于操劳了些,故而这才……” 刚说到这里,只听门帘“呼啦”一声被拉开,老太太赫然站在门口。 “若不是今天我来了,你们还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老太太边哭边扑上去,叫唤道:“山儿,山儿,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唬祖母奶奶。” 苏氏见状,赶忙擦了眼泪,站起来扶起老太太,道:“母亲,您别这样,当心坏了身子。” 老太太一把推开苏氏,道:“我说呢,你和蕊儿鬼鬼祟祟,这里头一定有事儿瞒着我,不成想……”说到这里,转过头望着燕含山,接着道:“山儿,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可是吃坏了东西,啊?” 燕含山紧紧握住老太太的手,道:“祖母奶奶,我没事,一阵子就会好的。” 老太太哭天抢地的,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转身问林崇:“找大夫没有?” 林崇听问,看看苏氏,又看看燕含蕊,正不知道要如何作答。 苏氏赶忙拍了拍老太太的手,道:“母亲,山儿就是前些时日惹了风寒,大夫已经来过了,还开了方子,林崇已经抓了药来,您就不必担心了,吃了就见好的。” “大夫都来过了,还这般。”老太太很是不满:“都没有一个人说与我知道。” 苏氏宽慰道:“母亲,这不是怕您担心吗,也不是什么要紧的病症,养一养,过上几天,就好了的,您万万不要太焦心才是。” 老太太擦了擦泪,无不悲伤的道:“人老了,最怕这些个病症,怕自个儿病,也怕见着别人病。” 说着,转向苏氏道:“你看看我,老了老了,儿子一个人在宁远,无诏不得入都;就你我妇孺小辈来到阳都,这可全都要指着山儿呢。你说……”说到伤心处,老太太又开始哭了起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