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想在众人面前毁她清誉吗? “妹妹,你是关心姐姐,我若怪你,那可就是我的不是了。鹰飞岩坠崖之事,我被老农救起,我记得,我已经说得一清二楚,只不知今日,妹妹怎么又说起这等闲话来。” 见陶如菁面不改色,语气坚定,陶芳菲赶忙道:“对对对,你看我这记性,姐姐,都怪妹妹,你看我这该死的嘴。” 转而又向燕含山和梁沉楚,讪讪笑道:“不该在两位面前说起家事,让两位见笑了。” 梁沉楚愣怔了一下,脸上说不出什么表情,正想着要如何答话才好,却听燕含山不疾不徐的接了话头。 “无妨,流言止于智者,二小姐日后说话需当更谨慎才好。”继而又转向陶如菁道:“流言向来害人,清者自清,大小姐又何须多费唇舌。” 说完,目光转向别处,似是无心的补充道:“尤其是对那些别有用心之人。” “我……”陶芳菲听了,血气上涌,一时语塞,脸顿时涨得发紫,只觉这燕含山不但对自己熟视无睹,还为了她陶如菁让自己当众颜面尽失。 心中委实愤恨不快,正要变个法儿发作。那梁沉楚见状,赶忙打叉道:“额,来来来,都过来,说那些做什么,你们快都来看看,这些雀儿着实有趣。” 众人各怀心事,在雀房逗留了一阵,便各自散了。 燕含山和梁沉楚也辞别了陶之远和柳姨娘往丞相府归去不提。 两人去后,柳姨娘喜笑颜开的替陶之远捶着背,道:“老爷,我看咱们潜儿前程有望了,我和您啊,日后也更有盼头了。” 陶之远冷笑一声,嘬了一口茶,道:“真乃妇人之见,人家不过赏些薄面,过府吃了顿酒,就说前程有望,我看你是真不知天高地厚,就潜儿那资质,真要奔个锦绣前程,日后需操心吃力的地儿还多着呢!” 陶之远这话,柳姨娘听来甚是不顺耳,什么叫“潜儿那资质”,就好似明说了她的儿子天生鲁钝,烂泥扶不上墙一般。 虽是不快,却不敢发作,只好笑笑道:“老爷所言极是,可这终归是个好的开端。有了这一遭,日后若有求请丞相之处,咱也好走动,不至于两手抓瞎。” 陶之远这才点点头道:“是啊,若非如此,仅凭我一个小小的郡守,那就能和丞相走上干系。” 说完,他忽想到陶如菁和陶芳菲,又道:“这燕梁二人过府,之所以能如此尽兴,可全凭咱这一对女儿。” 柳姨娘听了,附和道:“老爷所言极是,这菲儿今晨还特意起了个早,吩咐着膳房的做了羹汤,给他二人亲自送去。” 陶之远还不及说,柳姨娘又补充道:“要说这菲儿,还真是懂事了,若不是她,这一桩桩,一件件,那个不要我操心的。” “嗯,你说的是,菁儿也不错,琴棋书画,女红舞艺,无不精通,你看看你看看,就她那一剑舞,可是让燕梁二人惊为天人哪。”陶之远说完,哈哈大笑,脸上大有自得之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