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嫁给余氏集团的总裁,想都别想!这辈子都是我的,逃哪去都没用。” 厉青皱了皱眉头,“可是您刚刚不是说她肯定讨厌死您了吗?那她还能心甘情愿来您身边呀?您做了什么让她讨厌死了?” 厉长啸背靠着座椅,望着窗外呼啸而过的街道,眸色深邃起来。冥思了一会儿,像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又笑出了声。 “就是、就是对她做了些过分的事。” 厉青:“……”那您还笑得出来?这不是追妻火葬场吗? 男人抬手摩挲着嘴角,仿佛在回味这张唇不久前碰过的东西。“骗我,明明是个纯洁的处~女,全身上下都没被人碰过,处处敏感。还敢说自己万草丛中过,身经百战,嘴硬的家伙。” 厉青这次瞪圆了眼睛,“少主,您不会把秦四小姐给……” 对上后视镜里厉长啸带着晦暗不明笑意的眼眸,厉青将到嘴边的“睡了”二字咽了下去。 这眼神,不就是把人家女孩子给睡了吗? 难怪这么得意,被关进派出所还乐呵呵的,吃饭喝水处理事情的时候莫名会笑一笑。 这些天大家都以为少主抽风了呢…… ** 今天又下雪了,雪光照亮了卧室,将万物都染白。 余生趴在床上,睡的正香。 “下雪了生儿,不起来看看吗?” 余生烟眉微拧,将脑袋别了过去。“几点了呀?下多大的雪?能把我淹没吗?能堆雪人吗?对了,我今天要上课吧?上什么呢,马克思还是古典英语?双双是不是在校门口等着我了……” 傅擎苍被她迷糊的呢喃声逗笑了,他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俯下身亲了亲她的耳朵,就这这个姿势在她耳畔吹了吹气。“被刺激得精神错乱了吗?已经放寒假了,不用上课。生儿你也有一米五几,雪怎么可能这么大,又不是在北极。还有……”他望了一眼墙上的钟。“现在是早上八点。” 他又加了一句:“时间还早。” 余生迷迷糊糊的,听他的话也听不全,只听清了最后一句,于是便像复读机似的重复了一遍。“时间还早。” “嗯,的确还很早,我们中午再一起起床好不好?”他吻着她的耳朵,一点点往下,顺着她的脖颈吻到肩膀,吻着蝴蝶骨,双手握着她的腰窝,细细地吻着女孩的后背。 “痒……” “不是痒,是舒服对不对?” 余生闭着眼睛,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听着他模糊的话,就答:“嗯对,是舒服。” 傅擎苍伸手将她的头发握在手里,摊在她后脑勺那边的肩膀上,露出女孩慵懒精致的侧脸。 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侧头朝着她的唇吻了下来。“原来累极了的生儿,比喝醉酒的生儿更可爱,就是个复读机,还是肯定句式的复读机。” 喝醉酒的她,大胆随性,脏话一句比一句厉害,动作一个比一个狂野。 累极了的她,慵懒软绵,就像一只软趴趴的小猫,任人拿捏的那种。 余生又点了点头,“嗯,复读机。” 他吻了一会儿,但她睡着了不懂得回应,牙关也懒懒地闭着,闭得紧紧的。 傅擎苍摸了摸她的脸,捏着她的耳垂,放缓放柔声音诱哄道:“生儿把嘴轻轻张开,嘴巴张开……” 过了十几秒钟,少女果然慢慢地动了动唇,唇心微张,唇瓣间渐渐稀疏,隐约可见她洁白的门牙。 他吻了上去,轻而易举撬开了她的唇齿。“时间还早,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来什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