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双双,咱们去上课了。” 余九渊捂着额头上的红痕,见余生和宫媚儿走来,她伸手就欲朝余生的脸上打去…… 手掌扬至半空,就被秦双双抓住,一把甩了下来。 “和气,和气。大家都是一个宿舍的,别动粗,别动粗……”宫媚儿一面说,一面拉着秦双双和余生走出了门。 从宿舍走到教学楼,余生都半低着头,烟眉微拧,呈思考状。 秦双双和宫媚儿不约而同地看了她好多次,最后是宫媚儿耐不住性子问:“生生儿,你这将近五六天走路低头,上课出神是怎么回事?晚上没有睡好?” 提及“睡好”,秦双双眯了眯眼睛,戏虐:“难道是和傅少爷为爱鼓掌频繁?累坏了?” 余生白了他一眼。 “什么是为爱鼓掌?”傅遗爱抱着一本书走近。 “这个就是……” 正当秦双双要教育她的时候,余生上手把秦双双拉开,横在她和傅遗爱之间。斜眼轻言:“妹妹单纯,你别带坏小孩。” 转过头,看向傅遗爱:“这个词比较高深,不太容易懂,要深入了解才能知道它的意思。如果妹妹要知道,以后问宫斯寒吧,他比我们清楚。而且由他和你说,效果不一样。” 傅遗爱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想起宫斯寒没经过她同意,拿着玫瑰花来学校堵她的事儿,脸上闪过几丝不愉快。 “生生儿,今天的课你别走神了。好几门专业课呢,你想挂科还是重修?” “傅爷今天过生日,我想了这么多天都没想出要送他什么,心里烦得很,听不进课。” “哥哥今天过生日?” “是啊,傅爷没告诉你吗?我和傅爷去玫瑰天堂吃了饭再回鸿园,回去之后大家再一起给傅爷庆生。” 什么呀,哥哥的生日最好记了,是一月一号,元旦节。 ——清歌,去衡山祈福是不是要净身沐浴,吃斋念佛呀? ——我姥姥上次去,是一级一级台阶跪上去的,她说这样才能显示诚意。清歌你是不是跪上去的? ——哎,衡山是不是因为海拔高,所以清歌你有高原红?你的脸好像有点红呢。 余生停了停脚,转过身,见不远处三四个女孩并肩走在一起。手里也拿着“情感哲学”的教科书。 宫媚儿拉了拉余生。“要上课了,晚了占不到位置,我不要坐第一排。” 少女还是没动。 “小生?” 余清歌的声音还是一日既往的温和,她的语速很慢,吐字十分清晰,像足了大家闺秀薛宝钗那般端庄得体。 她转过身,半米外,余清歌微微笑着。 她穿着淡青色的裙子,显得清新脱俗,典雅有礼。 余生扬了扬嘴角。“清歌姐姐。” 余清歌左手抱着书,抬脚朝她走近。 走近,深深地看了她几眼。看了好一会儿,眼神有些复杂,蕴含五味。 “小生,你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好像有些疲色。” 清风徐徐,阳光耀眼透亮。 余生深吸了一口气,痴痴地抬眸。“我笨嘛,所以晚上多花点看书来着的。清歌姐姐,你去衡山是不是天天待在点着檀香的禅房里?你的身上还留着一点点檀香呢。” 余清歌微微侧头,闻了闻自己肩膀处的衣服。“嗯,确实还有呢。在那待了五天,禅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