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从自己肩窝里推了出来。而后一双手捧着他的脸,轻轻地额头靠在他的额头上。 像一只松鼠一样摇了摇脑袋。语调有些慵懒。“你少看一些宫斯寒的东西,他把你带坏了知不知道?” 傅擎苍捏了捏余生的腰。出口时,声音带着几分笑。“到底谁最坏?昨晚是谁洗完澡之后故意趴在爷身上蹭来蹭去,把爷蹭得心里积了一团火,不上不下的难受?” 余生缩了缩身子,蜷进傅擎苍怀里。“我、我想抱你。趴在你身上安心。但是又怕压着你的伤,所以犹豫不决要不要趴着……” 男人的嘴角镌染上一抹淡淡的笑意,抚着她的脑袋,揉了揉她的细发。 便又听见她呢喃:“我觉得我快要离不开你了。” 扬在嘴上的笑僵了几秒,黑曜石般深邃的眸子,透着几分诧异与惊喜。 他张了张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张了几次,傅擎苍才抑制住心里的欣喜,对她语气一如既往温柔平缓。“说什么呢?没太听清……” 男人的尾音还停留在鼻腔,怀里软嘟嘟的一团便动了动,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 “我说,傅爷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让我被你迷得一塌糊涂,想一直跟着你。” 余生微微抬头,从下而上凝视男人的脸。他的眸子一向深且黑,让人看不出什么。 她的脸在男人的锁骨上滑了滑,她抬起自己的手,手背上的勒痕浅了很多,只能隐约看见一些印子。“我昨天摔了一跤,手被树枝给刮了,委屈死了。” 男人把停在他眼下半空中的小手握在手心里,放到嘴边吹了吹气。 “手痛,心也委屈得有些酸涩,在林荫道看到你的时候,月亮也出来了,到处都亮了。然后就想让你抱抱我,亲亲我,陪陪我……” 男人垂眸,眼底满是心疼。说出的话又像个小孩子:“爷去把那棵树砍了,当柴火烧,给你出气好吗?” 余生被他逗笑了,直起身子,倾身在他薄唇上吻了一下。“傅爷你和祭儿不一样,怎么这说的话倒像傅五岁了。” 她笑了笑,把手从傅擎苍手心里拿回来,拿过散在床边的睡裙,披在身上走下床。 双脚刚站在床边的羊毛地毯上,腰肢就被一只手臂揽住,将她捞到床沿坐着。后背,贴上来一处温热的胸膛。 男人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声音低沉撩人。“生儿,我永远都站在你身后,只要你转身就能看到我。” 卧室里安静了好一会儿。 余生望着被风微微吹起的落地窗,抬起头攀住绕在自己胸前的手臂,细细地“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因为背对着傅擎苍,所以她没有看到她的表情,也就自然没见到少女沆凼雾气的眼睛。 ** 下午是白洛送余生去学校。 傅遗爱有早课,早早就自己开车去了“帝都大学”。 余生走后,白止拿着傅擎苍的手机去了餐厅,傅擎苍还在吃饭。 “爷,笙祭把东西查出来了。” 谈及笙祭,白止便觉得后背微微有风,侧身一看,就看见一袭白裙子的笙祭站在离他半米外的橱窗旁。 拿着一双呆滞的棕色大眼睛,呆呆地望着他和傅擎苍。 仿佛在问:什么时候带她去游乐园? 他转过头,继续说:“有人把您的手机里植入了纳米精装监控器,是通过电话网络线传过来的。就是夫人先前打的那个秒挂的电话。” 男人黑眸微动,只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