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前关系就疏远了,而是男人女人之间一旦真正结合,天然地就有了一种亲密的关系,这种亲密是独属于两个人的,隐秘又神圣,不予第三个人知晓。 萧炎对这档子事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他觉得他和十三此刻是真正的一体了,他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而既然视对方为最最亲密之人,相互之间连最后一层顾忌都去掉了。 比如此刻,光天白日,两人明明在说这话,不知怎么回事又抱到一起去了,喘着气揉成一团窝在那把宽大的圈椅中。 “该吃晚饭了。”十三努力保持镇定,正色道,“你不能这样。”顺便抓住了一只作乱的手。 萧炎的回应是在她脖子和锁骨的地方咬得更凶了,一边啃还一边哼哼,“妻主……妻主……” 此刻的萧炎真的是媚态天成,嘴中轻呼出来的都是危险却诱人的气息,十三觉得自己的脊背又酥了几分,原本推开他的手动作也不那么坚决了。 ……好吧,其实自己也很享受的,只是,萧炎这段时间委实太过“发奋”了些,自己身为妻主也不能一味放纵了去,十三觉得有些内伤,挣扎着推开胸前那颗脑袋,好家伙,不过这么一会她的小衣已经滑到了腰间,春光无限。 十三把身子往后缩一缩,胡乱拢好衣服,这才找回一些底气来。 她抬头看面前的萧炎,此刻他的眼神如同她前世养的那只大狗,被主人夺了没舔两口的肉骨头,委屈又幽怨,不满地朝她呲牙。 “咳咳,夫君,你最近动不动就呆在家中,军营的事务也不能荒废了,毕竟还要你主事的。”十三委婉劝谏道,那啥啥重要,工作也不能丢呀。 “妻主无须担忧。”萧炎笑了,凑过来作势继续之前未完成的事情,“我有数的,胡人都打跑了能有什么大事,底下人处理就够了,而且就在这几天封赏就能下来了,说不定过一阵我们就回京……” 十三的嘴被堵上了,那两只粗粝的手也越来越兴奋,力气渐大,逐渐有些控制不住了,十三去推他,却被他轻轻松松就抓住了困在胸前。 自己不该把主动权让给他的,感受到身上的重量十三有些懊恼,就算疼一点又怎么样,当初就应该狠狠心把他给办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倒是食髓知味无师自通了,哪里还有之前受气小夫郎的样子,简直是一个饿了几十年的大野狼,性子一上来自己根本止不住他。 在萧炎心中,对现状是极其满意的,上无长辈管教,下无连襟纠缠,屋内没有小夫小侍添堵,十三对他也是纵容,总而言之神清气爽。尤其是床笫之事上,如同打开了一扇新大门一般,从前听到的主流说法是男人在这种事上要忍让,要顺从,根本狗屁!萧炎自觉虽然他的妻主性子很软,但他依旧从中得了无数快活,肆意畅然,能够酣畅淋漓地探索肢体交融的美妙感觉,而十三,萧炎觉得她也是欢喜的,不然不会每次到紧要关头都把自己抱那么紧。 别人家不知道,但萧炎觉得他们二人在床上配合得极好,天生他们就是该做妻夫的。 眼看着又要纠缠下去,紧闭的房门被人敲响了。 “公子,营中来信了。”双林并不愿意领这件差事,坏了自家公子好事,但外头人实在催得急。 眼看得手的萧炎僵住,把十三用力搂得更紧了点,深深吸一口气,这才闷闷道,“知道了!” 十三忙不迭推他,“赶紧走吧。” 萧炎不情不愿起身,眼睛依旧恋恋不舍地在十三身上流连。 “真是扰人清净。”他有些遗憾道,“等我回来。” 看到萧炎这副郁闷样子,十三乐了,起身凑到他面前,若即若离蹭了蹭他的唇,低声笑语,“好。”玩味似地摩挲过他的耳垂,面前之人呼吸又变得急促,“我都听夫君的,不过现在——” 她闪身离远几步直接拉开了房门,略带得意道,“还是公事为重,夫君。” …… “什么事这么兴师动众把我叫回来。”刚刚跳下马,萧炎就看到了好几日未露面的阿罗,面色有些憔悴,眼神幽深隐隐绰绰藏了什么,望着自己似与往日不同。 “你怎么了,阿罗?”萧炎问,“面色不太好。” “是么?”阿罗摸摸自己的脸,半晌扯扯嘴角笑了下,“可能是没休息好。”他巧妙地避开萧炎关切的眼神,说到,“圣旨来了,已经设好香案,就等你了。” “看来是封赏的旨意。”萧炎若有所思,“那快去吧。” 走在路上,萧炎问到,“对了,这几日你去了哪里?都不见你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