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不死在外头呢?啊?” 话音刚落,一盘冷水如水注一般泼到了云洛的身上,那冲击力使得云洛后退了一步。 好在云洛提前做了准备,除了少许的水溅到她的身上,宽叶子帮了她不少的忙。 刘春花一把手里的空盘扔到一边去,发出巨响,盘子还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停下来。 巨响把本来在院子里休闲散步的母鸡吓得魂飞魄散,咯咯乱叫飞上了墙头,想逃出去自救一回。 云洛一把贴在脸上的叶子拿开,装着一副很可怜的样子。 还假惺惺地喊了一声:“奶,你消消气。” 刘春花见状,果然只是关注到云洛,刚才早就准备好的问话,竟然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消消气?你快要把我给气死了,饭不做,衣服不洗,菜不挖,鸡不喂,你打算把我给气死吗?”刘春花叉起腰来怒气冲冲的。 云洛心里暗爽,她把刘春花惹生气了,她就会把怒气发泄在她的身上,暂时忘记了云瑶和周秀梅了的。 她的年纪毕竟大了,有些忘性,只要别人不提醒她,她还真的做不来思路清楚的。 偏偏有人总是嫌事不够大的,曾氏和云芝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站在刘春花的两侧,挺像左手右臂似的。 曾氏一脸的幸灾乐祸,讽刺道:“娘,你看到了没有?这丫头准是在外头养汉子了,和她娘一个德性,别看在我们的跟前,像个受气包一样,其实呀!她们是深藏不露,瞧瞧,连绿帽子都戴上了。” 说完,她还掏出了一条绣了一只鸟儿不像鸟儿,更像一只乌鸦图案的手帕掩脸偷笑了起来,云芝更是眼带讽刺冷冷地奸笑了几声。 乍一听,挺像陷害葫芦娃七兄弟的蛇精发出来的声音的,又尖又细。 刘春花经曾氏一提醒,也想起了另外两个免费的受气包来了。 她叉起腰来,横眉冷对,大声地羞辱:“说,你娘呢?是不是在外面的姘头家住下了?她耐不住寂寞了,一个月见一次相公也满足不了?” 正在把身上的宽叶一片片收拾好的云洛听到这里,眉毛皱了皱,心里恶心了一下。 看样子,刘春花不光有手段,而且嘴还毒,看样子,第一泼妇的称号应该她名至实归,村长家的那一个赵氏凑什么热闹呢? 还是呆到一边去当个二号泼妇吧! 云洛一把叶子扔到围墙一角去,怒目相对,一扫刚才装可怜的贱样儿。 她还不信了,一对三,她也会输? 除了辩论赛,还有摔跤赛,最不济,云洛也学着刘春花一样去撒泼,还能怎么着呢? “奶,我娘被你又打又泼水的,伤口感染了,只剩下半条命了,你还诬陷她偷汉子?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云洛也学着刘春花的样子,叉起腰来回敬道。 还别说,这个姿势挺给力的,手一叉上,底气一足,骂人的气势也出来了,怪不得泼妇们最爱这一个标配的动作了,直到今天,云洛才发现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