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心中的想法,他们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女儿真的会离开他们,从此不回家了。 童父挥着手说:“坐下吧,我们好好聊聊。” “行。” 圆桌三人面面相对,童母无言的低着头,做好了不开口说话的打算。而童父则面容凝重,拿起茶喝了一口又一口。 童炎之没有进行任何催促,他静待父亲开口...... 过了半晌,童父叹了一口气说:“炎儿啊,你刚说为父与你娘之前对你都是很开明,从不像现在这般古板,可你有曾想过,我们对稚儿这般做,意在何为吗?” 童炎之摇摇头,“儿子不明。” “记得那天,我与你娘从山上返程回家时,沿途听说静和屡犯边界,朝廷已派兵应战这事,我与你娘就知道,你肯定已经去了边疆。 你身为男儿,又是朝廷的得力战将,保家卫国是你的使命,为父替你感到自豪。可是,回来时却见稚儿竟然也去了边疆,而且,在家里只留书信一封! 炎儿你知道的,边疆打战这种事情,随时随地都会有丧命的危险,生死就在那一线之间。那些日子我与你娘每天都担惊受怕,深怕她会出什么事呀......” 儿行万里,父母担忧,何况还是打战的事,童炎之心中表示理解,可是,这并不是能逼妹妹的理由! 他说:“爹,我能理解当时您与娘的担心,可是您们觉得,就因为这个,您们就以什么传统的大家闺秀,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来逼稚儿,要求稚儿,这未免也太让人接受不了吧? 稚儿从小在山中长大,她受到的教育,与我们这边肯定不同。您们别看她现在这样,她之前在庆功宴上,圣上恩赐她一次要求,她竟然斗胆向圣上请旨,放了静和的俘虏岳鹏飞! 当真我们大家的面,说圣上如若不予,那她也就别无所求了。您们说,倔强如她,怎么肯在婚姻大事上让您们轻易安排?而且性格上的事怎么能说改就改呢?” 童炎之这话说完,让房中陷入了短暂的安静,童母红着眼眶抬头说:“炎儿你还未成家,未有儿女,不能体会我们的感受。 我们这样做,也只是想让稚儿能收敛性子,留在我们身边罢了!甚至,甚至我帮她挑中的男儿中,大多数都是肯入赘咱们家或是在你爹手下,知根知底,家在远方的。 她小的时候就被接到山上,我们盼星星盼月亮的把她给盼回来了,可她现在能一言不发的就跑去边疆这种地方,此时不制止,那以后呢?以后是不是也会这样?出了事情要怎么办? 我其他都不敢奢求,只想稚儿能平安,能在我身边便好......” 母亲脸上挂泪,父亲眼底通红,童炎之没想到,原来他们的初衷竟是这样!这可就让他左右为难了。 “爹,娘,您们的苦心孩儿明白了。可是孩儿衷心希望,您们二老不要再用这种老一套的方法,来束缚住稚儿了。她与京城的其他女子不一样,她在山中自由惯了,突然间这样一逼她,只会把她给逼走而已。 想要让她在您们身边,方法有很多种,就像现在这样面对面的把话给说开来,也总比您们突然间这样逼她,冷战来得好吧? 实话说,您们的这般做法,儿子也觉得无法苟同。” “可......”童母话还没说出,就听到管家过来报:“老爷,夫人,少爷,七王爷来了。” “七王爷?请他先去大厅,我随后就到。” 童炎之吩咐完管家后,扶起母亲,与父亲一同前往大厅。 ~~~~~~~~~~大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