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稚之刚好掀开帐帘走了出来。 方白赶紧问:“小稚儿,炎之他怎么样了?” 童稚之擦了擦额角的汗说:“已经没事了,放心吧。” “没事了?真没事了?”陈锡良不敢相信地重复问着。 “真没事了,过一会儿就能醒了。” 陈锡良“嚯”地一下就抱起了童稚之转圈,高兴地叫着喊着:“童神医,不愧是神医。真的是太好了,有救了有救了。” 童稚之吓得哇哇大叫,她都快要被转晕了,拍着陈锡良说:“你快放我下来呀。” “不,我不放,我要好好地抱住这块宝贝。” 这话说着让沈北镜脸一沉,拉住童稚之的手一个巧劲,就把她护在了身后,对着陈锡良说:“你想去喂马吗?” “哎,我不就是高兴嘛,干嘛要用喂马来威胁我?”陈锡良感到委屈,喂马什么的最讨厌了,跟沈北镜一样讨厌。 方白在旁边看着王爷主动拉住小稚儿的手,一直到现在都没放开,又看了看一旁故作委屈的陈锡良,心里暗笑着:这好友怎么就那么没眼力劲儿呢? 童稚之第一次来兵营,对哪都是感到好奇的,左瞧瞧右看看的,看见不远处的将士们怎么都是无精打采,垂头丧气的模样? 她指着情绪低落地将士们问:“方哥哥,他们这是怎么了?” 听到这个问题方白就来气,他忿忿地说道:“静和这次真的是太卑鄙了,竟然在战场上用毒招! 他们在兵器上都抹满了毒/液,将士们只要一被刺中或是刮伤都会中招,而且还是无药可治,不出三个时辰就毙命了。 我们几个是多次打探了他们毒/液的存放处,想偷些出来好让太医们研究解药的办法。 终于在昨晚确定了准确位置,清晨是敌军防备最弱的时候,炎之趁那时就出发要去偷出毒/液,却没想还是被他们发现了。 毒/液没拿到,还被他们射中了一箭,炎之凭着强大的意志逃了回来,然后就晕了过去。 士兵们本来就对着毒/液畏惧非常了,一沾到就会毙命的东西,让我们在作战的时候受到层层阻碍。 畏手畏脚不说,现在主将还中毒受伤,晕倒在他们的面前生死未卜,更是让军心涣散! 如若此次炎之救不回来,就只怕他们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都会奔溃,那么此战,也就败了。” 童稚之知道,这毒/液就是出自师兄之手,从她进哥哥的营帐时就闻出来了。 师兄有一个坏毛病,他喜欢在制/毒时下香料,虽然味道很淡,不易让人察觉,可自己跟在师兄身边那么久,怎么可能闻不出来。 她能清楚地记得,师兄所有毒/药的香味,是来自哪种毒/物所制而成。 所以这也是刚刚为什么给哥哥施针喂药时,连号脉诊断都不用。 只是,一没想到这真的是出自师兄之手,童稚之就感到无比心寒。他,竟真的用这个来害人...... 将士们都知道七王爷也到了战场,他们聚集在一起,期冀地看着这个带领着他们打赢无数胜战的将军。 可这当中,也有些已经丧心信心的人,人群中突然有一人开口问:“王爷,童将军,童将军还好吗? 他中了与之前死去弟兄一样的毒,还有得救吗? 他们的毒太厉害了,无人能解,我们还有赢的胜算吗?” 如此丧气的话,引得将士们成了两派。一派唾骂这些未战先衰,只为说丧气话的懦夫。 也有一派支持刚刚那人的想法,甚至认为,王爷到这来,就是因为童炎之已经死了! 吵杂的现场,在沈北镜还未来得及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