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媛点点头,写道:当时吃的那道菜是麻辣的。 “那有没有刺喉的感觉?” 有。这个方媛倒是敢肯定。 “气微,辛辣,麻舌还有刺喉,是半夏,肯定是半夏!”(注:半夏是药名。) 看着童稚之兴奋跳起地模样,似乎是让方白看到了希望。他握着童稚之地手问:“小稚儿,你这是有眉目了?” 童稚之点头:“有些了,不过得待我回家细察以后,再做出结论。” “好,那就好。” 这么久了,每次让大夫看了之后都是摇摇头,表示尽力了,从来没有另类过。可如今看着童稚之似乎有把握的样子,倒是给了方家盼头了。 这时童稚之发现,哥哥竟轻轻用手碰了碰方媛,而方媛没抗拒,只是低头笑了笑。 咦,有猫腻! 看到两人的互动,童稚之贼兮兮地转过头偷笑,却看见沈北镜在她身后。 这像偷腥猫儿的笑容还来不及收,就被沈北镜给看了个彻底。 “扑通扑通”心跳声响起,像极了之前每次梦醒时一样,沈北镜轻咳一下,扭头走了。 方白心情好呀,看着马被小厮牵过来了,问着:“童兄,我们去比一场?” 童炎之感觉到身后衣袖有股微微地拉力,摆了摆手说:“不了,你叫陈兄吧。” “咦.....我不要。”陈锡良忙摆手。 “不要?那你是想跟王爷比一场?” “哎哎哎,事不宜迟,我们走吧。”陈锡良立马跨上了马背,丝毫没有半点停顿。 “噗。”童稚之不客气地笑了起来。 童炎之看了妹妹,又看了看方媛,问:“稚儿你会不会骑马?” 童稚之摇摇头。 “额,我记得媛儿也不会骑马对吧?” 方媛点头。 “得了,这两个不会骑马的来马场干嘛?” 听了这话,童稚之与方媛对视一下,笑了起来。 哥哥连“媛儿”都叫出口了,童稚之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拍了拍手说:“哥你去教媛姐姐骑马吧,机会难得。” 好一个机会难得!童炎之赏了妹妹一个识趣的眼神,立即吩咐着小厮带着妹妹去转转后,就拉着满脸羞红的方媛走了。 看着他们远走的背影,还真是,亲哥呀! 现在只剩下童稚之一人了,她没让小厮带着,自己随便逛逛。 逛到马厮时,却看到了七王爷也在,他在喂马? 童稚之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这么潇洒的马呀。通体黑色,四肢健硕,看起来威风堂堂的。 她慢慢地走进,问道:“我,我能摸摸它吗?” 闻到是檀香的味道,沈北镜也不抬头,嗤笑说:“你不怕它踢你?” “就摸摸也会?” “嗯,它脾气不好。” 童稚之不信,胆大地伸出了手,可就当要抚上马的毛发时,“哧”的一声,马从鼻孔喷出了一口气,吓得童稚之跌坐在了地上。 “呵。”沈北镜看着童稚之这蠢样笑了起来。 童稚之心不死,拍拍了身上的草屑说:“你是它主人,你跟它说说,就让我摸摸好吗?” 说说?沈北镜可不知,他什么时候会通马语了? 可看着这小丫头满心期待的样子,挑了挑眉,拍拍手后还是顺着马的毛发抚了再抚。 童稚之见状,赶紧再次靠近马,抬手,缓缓地摸了一下,果真,那马没再抗拒她了。 童稚之这会儿就乐了,渐渐地敢大幅度地摸着马,笑容从新奇到灿烂。 沈北镜摇摇头,想着还是跟那时一样,真好哄。见摸也摸够了,就问:“他们呢?” “哦,方哥哥和陈哥哥比赛去了,我哥哥在教媛姐姐骑马。” “那你呢?” “我......我不会。” “不会骑马的来马场?” 童稚之嘟着嘴说:“我可以学的呀。” “哦?那谁教你?” ...... 童稚之无语,因为确实眼下无人可教她。 沈北镜等不到童稚之接话,看着反正也无聊,就解开了黑色骏马的绳子说:“走吧,我带你去挑马,让马师先教你。” 听着这话,是有人带她玩了?童稚之立即来了精神,高兴地说:好。”随后就蹦蹦跳跳地跟在了沈北镜后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