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口热茶,可在看见凤长歌一身白衣出现的时候,月镜楼的手开始发凉,渐渐的凤长歌走进,月镜楼突然心里生出的内聚快要淹没他了,他移开了目光,落到地面上,不敢再看凤长歌。 而“凤长歌”却是直直的盯着月镜楼,恨不得把月镜楼戳个洞出来,眼里带着杀意和悲愤:“你竟还有脸来?” 月镜楼心里一沉,脸色更加难看,倒没急着去反驳凤长歌,只是看了一眼还在这殿里的宫人接着吩咐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在场的人都应了一声,接着便一个一个的退下,只有小德子和碧枝还留在殿内,月镜楼看了一眼碧枝,最后还是任由她留下。 “凤长歌,你这话的意思我不懂。”月镜楼打着马虎眼。 “凤长歌”也就是海巫女她冷冷的看了一眼月镜楼,接着坐在一样,整个人像一把锋利的剑刃,只稍微靠近便会被划伤一样,月镜楼默默的坐在离凤长歌最远的地方,眼神还是不敢再看“凤长歌”。 见状,海巫女便认定月镜楼心里还存有一丝善念,但凡有善念的人总会有弱点,如此对付起来只会更简单,她冷冷一笑,这笑容包含的情绪太多。可正是这样,倒有些不像凤长歌了,接着她又开口道:“月镜楼,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月镜楼心里闪过一瞬间的不适,凤长歌话里的愤怒似乎比悲伤还多。然而,此时的月镜楼到没有多想,静静的接过话头:“凰儿的死,我也……” 可还未等月镜楼的话说完,“凤长歌”便厉声打断:“何必你来假惺惺!” 月镜楼这才抬头看向凤长歌,看到凤长歌脸上露出不似以往的面容,有片刻的呆愣,他心想:或许是月锦凰的死让凤长歌变得这样。如此一想月镜楼心里的愧疚越浓:“呵,怎么?我态度好些对你,你还不习惯,你莫非要我用以往的手段对付你?” 倒是轮到海巫女一愣,接着,海巫女意识到,自己根本不知道以前的事情,想着立刻把话头接回来:“凰儿……他……他是不是你们害死的!果然月镜楼不说话了,他心里对于月锦凰还存着那么点亲情,就是这么点亲情,让月镜楼还愿意坐在这里:“不是我,我也不想他……他死……” “啪”的一声,瓷片在地上四分五裂,海巫女直接把手边的茶杯帅落,脸上带着无尽的恨:“你和凤长安敢做不敢认吗?!” 碧枝在凤长歌身后瑟瑟发抖,一是得知了这样的惊天秘密,二是眼前的太后性情变了太多…… 就是月镜楼惊的抬起头错愕的看向凤长歌,眼里有过片刻的不敢相信:“凤长歌你……” “怎么?是不是一直觉得我不发威,你们便觉得,我是真的没有脾气了,我希望你们不要忘记我是谁,也不要忘了我当年都做过什么!”海巫女恶狠狠道,可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过是在含糊其辞。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