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月镜楼步履带风走到了凤长歌所在宫殿。 凤长歌看着脸色晦涩不明的月镜楼,一时间拿捏不准月镜楼是什么意思。凤长歌便不动神色的端着茶坐在主位上,等着月镜楼发话。 月镜楼看了一眼凤长歌,这回眼神里倒不只是恨意还夹杂着探究,凤长歌只当不知道。 月镜楼只看了一眼,随即自个也坐了下来:“慕容家突然出现在京城。” 月镜楼突然发话,凤长歌这才缓缓抬头看了一眼月镜楼,眼神冷漠:“所以呢?” 月镜楼一顿:“慕容家机关术闻名天下,那日救走月镜宸的也应当是你们慕容家的人。如今却是突然出现,倒是叫人猜不准是何意?” 凤长歌的目光还在自己手里的茶杯上:“我已经你的阶下囚,慕容家的事情怕是还不如你知道的多。” 月镜楼见凤长歌对于慕容家似乎不想说,了解看来是在凤长歌这里套不出什么话了,月镜楼只好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既然这慕容家出现了,那么公孙家对于我来说便是可有可无,慕容家……” 凤长歌猛的抬起头:“你劝你不要打慕容家的主意,慕容家支持的一直是宵月过的国君!” 月镜楼见凤长歌终于有了别的反应,忍不住嗤笑一声:“可不是,慕容家支持的是霄月国的国君。”留下这句话月镜楼便起身走了。 凤长歌看着月镜楼的背影道:“但你现在还不是。” 月镜楼自信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不过早晚问题。” 不过到了晚上,月镜楼的话便传入了凤长安的耳朵里,凤长安手边的青花瓷遭了秧,眼眸慢慢的眯起来,自言自语道:“月镜楼,你以为我公孙家是这么好聚好散的吗……” 第二日的时候,凤长安巧笑着出现在月镜楼的面前,月镜楼正在处理政务,拿着毛笔的手只是稍稍的停顿了片刻,不过眨眼便又恢复原状。 “如今,霄月倒是彻底被东阳王掌控了。”凤长安笑着说了起来。 月镜楼闻言,抬头看了一眼一旁坐着的凤长安没有说话,继续手里的动作。 可凤长安坐不住了,月镜楼越是冷淡,她心里越是火急火燎:“月镜楼,你可别忘了那日长宁祭日发生了何事!” “嘭!”的一声,凤长安吓了一跳,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下意识的退了几步。 不远处贵重的桌案被掀翻在地,墨水和纸张撒了一地,月镜楼站在里面,脸色阴沉:“你不必再提醒我,我自是知道。” 凤长安不着痕迹的咽了咽口水,故作镇定:“你知道就好,那我便不打扰了,告辞。”说罢,凤长安脚步微微慌乱的走出了书房。 遍地狼藉不过片刻便有人来收拾了,可是月镜楼狼藉的心却是再也没有人来收拾了。被凤长安这么一闹,他也没了心思继续处理政务,自个出了门打算散散心。 侍卫们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