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凰是我侄儿,我们血脉到底还是有些相似,而你不过是一介外人,为了你,杀了他们,不值。” “好!好!好!我是外人!我可是长宁的嫡亲姐姐!”凤长安差点被月镜楼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提到凤长宁,月镜楼眼睛里闪过一丝伤痛:“你不要再拿长宁说事了!” 凤长安见月镜楼情绪缓和了一些又故态复萌:“既然如此,你就别忘了是谁害死了长宁!你既然口口声声说爱长宁,那你就应该杀了凤长歌和月锦凰替长宁报仇!” 月镜楼闭了闭眼,面容疲倦而怅然,好一会儿,月镜楼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道:“我不会杀他们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说完这句话,月镜楼便拂袖而去。 凤长安气的把房间里能砸的都砸了,凤长安神色怨毒的盯着大门口,自言自语道:“月镜楼,你以为你不杀,我就不会自己动手吗!” 月镜楼在凤长安眼里,到底还是心慈手软了一些,开工没有回头箭,杀了凤长歌的侍女,又烧了凤涅楼,难道还指望凤长歌对他感激涕零吗?还守着心底的那一点慈悲,不肯取他们母子二人性命,真是可笑,待到放虎归山,月镜楼哭都来不及。 凤长安想,既然如此,也只有她帮月镜楼了,毕竟,月镜楼是她现在翻身唯一的依靠了。 二人不欢而散,可一个寝宫抬头不见低头见。况且,凤长安怎么会容许,月镜楼有那点妇人之仁呢? 晚上的时候,凤长安便假借送汤的名义,直接进了月镜楼的书房。 月镜楼本不想让凤长安进来的,可凤长安却在外面说道,她是来赔罪的,既然凤长安递了台阶,月镜楼便没有继续生气的道理,到底是合作的关系,还不至于闹僵,月镜楼便让风长安进来。 凤长安踏着婀娜多姿的脚步,走到了月镜楼的身边,她以为,自己能够讨得月镜楼的欢喜,殊不知,他心底对她更没有了好感。 凤长安状似乖巧的把手里的汤壶放下,还给月镜楼装了一碗送到了他的面前。 “东阳王请喝。”凤长安柔媚道。 月镜楼忍着心里的不适接过来,一饮而尽,随即把碗还给凤长安:“还有什么事吗?” 月镜楼和一副要赶人走的样子,不由让凤长安面子挂不住,她在心底,劝自己没必要和他计较。毕竟,如今月镜楼也算是她的男人了。 “我这是为自己中午的话给东阳王道歉呢。”凤长安装作诚恳的模样说道。 月镜楼一顿,倒是相信了凤长安的话,可下一刻又有些怀疑,她会认错? 果不其然,下一句凤长安便说道:“既然,东阳王不舍得动手,那便由我来做这个恶人,我不会给凤长歌机会来反咬你一口的。”凤长安想,既然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凤长安,你还是不死心啊。”月镜楼冷笑了一声,抬起头来,看着凤长安嘲讽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