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现在已经人尽皆知,他对冯稞明知故问的举动很没好感,闻言也刻意想要羞辱他。 “自然是知道的,墨突那皇子是如何死的,恐怕下官还要请教冯大人才是,怎么轮到冯大人询问下官?” 冯稞碰了个钉子,摸了摸鼻尖,尴尬地笑着跟吏部侍郎告辞。 好歹听到了汤坚确实已死的消息。 冯稞又向着礼部的那位大人走去,礼部那个已经喝大了,伏在栏杆上胡言乱语,根本不理冯稞。 汤坚趁机对李肖进言:“大人,咱们就这样由着他么?他可是墨突冯太后的人……” 李肖一拍脑门:“嗳呀!多亏你提醒了!咱们不能这样让他跟这些官员接触!免得到时候被陛下猜忌!”他连忙上前去拉住冯稞,劝道:“大人,不急在一时,咱们先去咱们自己的屋里,吃些夜宵,看些歌舞,这里大部分人都是来寻.欢作乐的,您在他们身上问能问出来什么呀?” 冯稞怕李肖看出来自己的意图,被迫被李肖给拉走了。 李肖接着道:“凤涅楼已经安排好了最棒的姑娘,您等下就高高兴兴地享受一番,也不枉先前在西域汉娜公主那边受的那一场气!” 凤涅楼给冯稞派来的姑娘,让汤坚背后一凉。 白霓裳身着白纱缀洒梅绣金花舞裙,挽着长长的水袖,在老鸨的引领下进了门。 “奴家白霓裳,特来献舞。” 冯稞和李肖都很高兴,白霓裳可是凤涅楼的招牌之一。 只有汤坚半点不敢对这位白姑娘不敬,连忙帮忙将白霓裳将琴搬进来。 白霓裳笑眯眯地道了谢,问道:“这位公子可会抚琴?不如帮霓裳伴奏如何?” 她绝对是故意的! 明知道墨突那位十三皇子善抚琴,明知道!汤坚心里在尖叫,但又摸不准凤长歌和白霓裳是怎么打算的,只能含笑颌首。 “那就麻烦公子了。” 汤坚在琴后坐下,素手拨弦,心乱如麻。 凤长歌,究竟是想做什么?她是什么意思呢?他又该怎么做呢? 难不成,她是想要冯稞将他认出来吗? “凤弈?你还会抚琴?”李肖显然对汤坚的举动十分惊喜。 “啊……嗯。”汤坚恍然被惊了一下,随后想到了,何祁真是怎么在心里腹诽自己与凤长歌的关系的,他一瞬间恶向胆边生! 凤长歌,你既然想要整我,那就别怪我也不客气了!汤坚心眼又小又记仇,脸上露出一抹羞涩的笑:“李大人……皇后娘娘,很喜欢在下为之演奏。” 他这般的欲说还休,虽然脸上一道狰狞伤疤,但也分毫没有影响李肖对其容貌的认知。 他愣了一下,如何祁真一般,瞬间想歪…… 汤坚的桃花眼就是有这般的魔力! 冯稞皱着眉头看着汤坚,觉得他有些面善,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白霓裳差点儿被自己的裙摆给绊住,狠狠地瞪了汤坚一眼。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