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头来上一刀,却听见不远处一声喝。 “艳儿、长安,不得无礼!”公孙慨沉声说。 凤长歌笑眯眯地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公孙慨领着一众人马进了机关城,给凤长歌安排了厢房。现在太极秘术的卷轴在凤长歌手中,他们也不愿撕破脸,更何况凤长歌在月镜风心中颇为重要,还要靠她去换公孙弘。是以凤长歌如今在公孙家可谓是有许多自由,甚至可以在长老的陪同下逛一逛这机关城。 但公孙慨当真会让一介外人,甚至可以说是敌人这般自在吗? 自然是不可能的。 “父亲!您怎么可以这般对那凤长歌,您难不成忘了,当年女儿和您外孙女受到的屈辱了么?”公孙艳以帕拭泪,哭哭啼啼。 “够了!”公孙慨一掌拍在桌上:“你们啊……就是太心急!现在她手里有我需要的东西,暂且不得罪,又不打紧?你何必这般咄咄逼人,若是她毁了机关图,我公孙家可亏不起啊!” 公孙艳咬牙切齿:“父亲,那太极图,本就是太极阁之中所藏……当初月镜风那小子,用那般手段逼死皇上,都没有拿到手,却是被这小贱人拿到了!当真可恶!” 公孙慨冷笑:“你怎知月镜风没能拿到手?许是月镜风当初根本就拿到了,却故意送给这姑娘,为的,就是同我公孙家撕破脸面,分道扬镳呢?” “怎……怎会如此?” “那月镜风,不是个会安生听命于我们安排的,当年,咱们都被他的顺从蒙蔽,看走了眼!”公孙慨咬牙切齿:“这个月镜风,心思深沉,我平生仅见,不是个好对付的,我公孙家最开始挑中他来当这个皇帝,想要通过控制他来控制霄月,恐怕是个错误!” 当然是错误,前一世月镜风可不就是这般,凭着那一身毒计,还有左右人心的本事,踩着无数尸骨爬到那般位置上,利用那么多人达成了目的么?若是凤长歌听到这番话,恐怕是要哈哈大笑,公孙家竟会认为月镜风好操控,当真是不知所谓。 就是不知道,前一世的月镜风娶了他心心念念的凤长安,是否知晓凤长安背后站着的是公孙世家呢? 前世可没有河洛之争这一出,恐怕公孙家积攒的能量没有半分损耗,这两只鹬蚌,谁胜谁输,都不奇怪。 凤长歌在机关城里到处走着,查看着那些各式各样的机关,身边跟着一个蓝衣弟子。那弟子便是被一个长老拨过来,监视着凤长歌的。 蓝衣弟子虽是男子,却比平常男弟子瘦弱些,看身材,竟更像是个女孩。 “你叫什么名字?”凤长歌漫不经心地问。 “我叫公孙灵。”那蓝衣弟子眨眨眼,恭敬地回答。 凤长歌心头,升起一丝疑惑来。 “你是那位曾经关在地牢里的,霄月王爷的王妃吧?”公孙灵问:“你想见他吗?我知道他在哪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