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缓和了许多,就连气色都比前几日要好了,你究竟和父亲说了什么?”凤长安颇为好奇的问道。 “这是我们的秘密。”他淡淡一笑,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凤长安的头,而她从未见到如此温柔的月镜风,心中蔓延着无尽的幸福与喜悦。 “对了,我已经和凤王商议过,过几日便会来府上提亲,怎么样,开心吗?” “真的?你真的说服了父亲,你真的是太厉害了,你都不知道,前几日父亲还阻拦我,不让我见你,没想到,今天他的态度竟然转变了这么多!”她激动的抓住月镜风的手,但下意识的反应过来,将自己紧紧抓住他的手收了回来,尴尬的笑了笑。 “娘娘,凤王求见。”贤皇贵妃自从太子被废后,整日以泪洗面,竟觉得自己的心血都化为灰烬,整个人顷刻间变得极为憔悴,她也心中暗暗立誓,定要找出陷害儿子之人。 “凤王有何事?”贤皇贵妃倦怠的躺在床榻上,一卷珠帘放下,将她挡在珠帘之后,屋内熏香袅袅,氤氲在珠帘周围,她的声音疲乏无力。 “怎么?这几日依旧这般模样?”凤言廷颇为心疼的问着身边的管事太监,太监无奈的摇了摇头,缓缓退下。 “你莫要这般神伤,我已经知道究竟谁是陷害太子之人了。”凤言廷愤愤的说道。 “哦?究竟是谁!”贤皇贵妃拼尽全力,愤愤的欲要起身,挣扎着说道。 “你莫要激动,且听我慢慢说来。”说罢他缓缓地坐下,望着珠帘后那削瘦的人影,淡淡的说道“如果没有错的话,这个人兴许就是辰王?” “你怎么知道此人是辰王?有何证据?” “一开始我并没有怀疑过辰王,毕竟,他从未显现出他对皇位的渴求,但怪就怪在,太子之事原本无人知晓,为何辰王夫妇去了一趟凤梦瑶那里,第二日皇上便知道了此事?还有,你且想一想,放眼望去,这皇子之中,最得皇上信任的是谁?是辰王啊!” “你这么说倒是有道理,可是,月镜风在云儿被贬后的当天,封为靖王之事,又怎么说呢?” “这个我一开始也怀疑来着,但是细细一想,这其中或许有一些巧合成分,重要的是,我若是与靖王联合,若是把辰王击垮,对付区区一个靖王,兴许没有像对付辰王那样困难,毕竟辰王有皇上的庇护。” “确实是,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着一股强硬的力量联合,现在云儿也指不上了,但我们也要为云儿争取翻身的机会,目前党派纷争,觊觎皇位之人不在少数。太子被废后,力量也因此变得四分五裂,我们必须要将这股力量集结起来。” “月镜宸,即便他不是陷害云儿之人,我也早已经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我定要找机会除掉这个人,不过,究竟应该从何处下手呢?月镜宸的软肋究竟是什么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