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是老臣的错,都是我老了,糊涂了,可能是因为当日的种种巧合,让我失去了判断的能力,也因此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就断定这陷害太子之人是靖王你。还请靖王赎罪,原谅我这个老人家。” “我怎会怪您呢?您可是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岳父大人了呢。”月镜风顺势,将自己欲要迎娶凤长安之事,一一说出。 “岳父?我早就看出你对长安有意,当日若不是因为我误会了你,我断然不会阻拦你与长安在一起,你们年轻人的事情,当然是要交给你们做主,这门亲事老夫还是赞成的。”凤言廷淡淡一笑。 “岳父大人,请先受小婿一拜。”月镜风讨好的说道。 “不敢不敢,以后还需要靖王相互扶持才是,既然我已经知道,陷害太子之人究竟是谁,我定不会放过他,既然以后是一家人,我这个做岳父的也会尽全力帮助你,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他捋着自己的胡须,若有所思的说道。 “那我便先谢过岳父大人了,改日我便会正事来府上提亲,您且放心,我定会真心对待长安,我知道,您与岳母一直将长安视为掌上明珠,长安嫁到靖王府,我也定会让她享受到属于她的一切。” “这点我还是放心的,长安自小在府中,我们也视为珍宝一般对待,看得出,你对长安的深情,将长安交予你,我们也是放心的。” 月镜风告别了凤言廷,踏着即将低沉的暮色,缓缓地走在凤王府的石阶上,嘴角泛着一丝满意的笑意:“月镜宸,我想,不用我亲自动手,自然有人来收拾你了,我只要稳住,这江山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囊中之物!”他紧紧的抠着栏杆,朱红色的油漆嵌在他的指甲之中,甚至手指被木屑割破,渗出淡淡殷红色的血,他依旧无动于衷,目光中满是令人心惊的寒意。 他的脑海中,渐渐的回想起自己儿时在宫中的情景:“从小,这一切欢笑便不属于我,我的母妃是那个最不受宠的一个。而你,月镜宸,一切仿若都是为你准备的,你就是父皇手中紧紧保护着的珍宝,你的母亲又是最受宠的皇后,这皇位,也就理所应当变成了为你而准备的! 你根本……根本就体会不到我的痛苦,我暗暗立誓,这一切,我都要从你的手里夺回来,有了这江山,一切便都是我的!我再也不用顾忌别人看我的眼神,我更不用顾忌,我究竟是不是庶出,因为我就是这个国家之主,我便是王!” “王爷,你在这里!我听父亲说,你刚刚离开,便马上追了上来,想着或许能够看到你,果不其然,我们还是很有缘分的!”凤长安浅淡一笑,嘴角露出一对浅浅的酒窝。 “这固然是!”月镜风刚刚从自己的思绪中,渐渐回过神来,努力挤出一丝柔和的笑。 “怎么样,你和父亲谈的如何,我刚刚与父亲说话时,感觉他的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