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擦玻璃的小姑娘飞快冲到前台。 “诶,刚刚那几个人什么来头啊,你看清没啊,我瞥了一眼,那个男的好像超帅啊!” 小姑娘一早就发花痴,整个人劲劲儿的。 前台打了个哈欠:“看清了,长得是不错,但是好像有残疾,他一只眼是蒙起来的。” “啊?”小姑娘拖长尾音感叹了一声,不知是失望还是更好奇了,顿了顿又扒着台面往前凑,“诶,还有那个女的,你看到了吧,那个女的好像有病诶。” “嗯。”前台不愿多说的应了一声,瘦的皮包骨头还坐着轮椅,一看不就是有病么。 小姑娘感觉前台不热情,一想她估计没明白她的意思。 “不是呀,我跟你说,我刚刚瞥到一眼,那个女的是真的有病,我看见她脸上这边,有很大一块红色的斑诶!你说会不会是皮肤癌啊,传不传染的啊?。。。” 这边前台和小姑娘凑在一起压低声音聊得正热,另一头拿着拖把拖大门的中年男人动作却是越来越慢,微低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最后索性干脆挺了,愣着站了一会儿,把拖把往墙边一放,掏出手机开门出去。 门外传来男人压低了通电话的声音。 “喂老张么,我这边刚刚进了两个客人,有点古怪啊。。。对,就是看着很有点面熟。。。你记不记得前天你来我家打麻将,电视里正好播到法治专栏。。。” 。。。 可能是气候潮湿的缘故,三月的青城感觉比十一月的瑞士还冷,一整天都阴阴沉沉,外头白天飘着小雨,气温一低就转成小雪,洋洋洒洒的从天际飘落,带来的感觉清冷又孤寂,像是能把人心里最深处的惆怅与凄然都勾出来,平添许多的哀愁。 这样的天气里安浔愈发嗜睡了,常常整日整夜的都昏昏沉沉不会醒。 她如今畏寒得厉害,去哪里都要裹上一层厚厚的棉衣把自己整个包起来才行。 只是这样却还是不会太重,她体重变轻了许多,穿着厚衣服抱在怀里的时候,甚至像是摸不到骨骼。 此刻蜷在怀里,那偏凉的身子似乎比前几日更加娇小了,托在手上,教人感觉不到重量。 抱着怀里的姑娘,霍城坐在临湖的长椅上。 椅子被雨雪沾湿,渗透出丝丝凉意,他让她坐在他腿上,将她的脑袋靠在他肩膀,不敢拉开她的围巾,就这样双手圈着她,静静等她醒过来。 那一日他追查到隋炘隋煜的下落,赶过去,只为问隋炘一个问题。 安浔怀孕了,之前不说备受期待,至少也是他们甜蜜日子里期许过的这个孩子,那时揣在她身子里,却像是个充满未知数的炸弹一样,让他感到恐慌。 他找到隋炘,问他孩子能不能不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