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样样搜索那些衣服的仿款,再一件件偷偷买回来。 只是可惜了,今天安浔身上那身衣服该是新买的,她只能找到最接近的样式努力靠近。 套裙上身,换上一条薄薄的黑色丝袜,再穿上一双黑色高跟小皮靴,穿衣镜里的姑娘瞬间高挑起来。 安溪拿起外套穿上,努力调整造型,最后才稍稍满意,走到衣橱前踮起脚,在最上方的隔层里掏了掏,拿下个黑乎乎的袋子来。 袋子打开,里头滑落几缕黑发。 安溪小心翼翼把里头那捧头发捧出来,灯光下丝丝缕缕理顺了才看得到,原来是一顶黑长直的假发。 这是安溪找了好久才找到的假发,它和安浔那一头又黑又细稍稍带着些波浪的长发那么像。 她化妆,穿衣,打扮来打扮去已经很久了,起初怎么都找不到感觉,直到买到这捧头发才像终于得到救赎。 安溪一丝不苟的把假发戴到头上,一点点真发都认认真真的藏进去,没一分一厘的角度都不遗余力的调整,直到假发完全戴好时间已经又过了半小时。 凌晨两点的时候,安静冰冷的卧室里,年轻的女孩静静打量着镜子中的美人儿。 黑衣黑发,白肤红唇,和几个小时前在大学城门外惊鸿一瞥里的美人儿那样想象,唯有衣服不是一模一样这一丁点小小遗憾。 安溪咧嘴,对着镜子无声笑了。 只是刚刚笑了半秒她就赶紧打住,绷回冷冷的模样伸手拍了拍脸。 不能笑不能笑,她笑不出那样的妩媚和冰凉,一下就完全破坏了这张脸的美,她决定今晚都绝对不笑了。 安溪微微扬起头颅,对着镜中摆出安浔平日里惯有的看人角度。 很好,高贵,冷艳,就像一只孤单又美丽的黑天鹅一般,无需陪伴,更不要有男人在身边,她这样多好,浔姐姐,我们这样,多么好。 安溪提起桌上的黑包出了门。 凌晨两点,冷雨纷飞的冬夜,她的世界,才刚刚开启。 —— 市中心酒吧街,无论在什么季节什么天气都透着浓浓热烈的气息。 名为“故事”的这家清吧坐落在酒吧街最文艺的东北角,没有吵吵闹闹的音乐,只有一群深夜买醉的人。 当然里头人的心思不见得比那些闹哄哄的d吧里的好上多少,夜半出来猎艳的仍旧占了大多数。 高挑漂亮的黑衣姑娘自门口进来,大大方方的出示证件。 门外保镖拿过看了一眼,照片并不像,再看看姑娘娇艳的眉眼,淡笑放行。 安溪收回假证件,熟门熟路去了吧台,高脚凳的坐法更容易突显女孩玲珑的身段,很快就有人为她点了酒。 吧台不止她一个人,不远处的位置上还有个穿着白衣的男人半趴在台面上,旁边坐着个大胸女人。 男人似乎有些醉了,安溪远远都能听到他们那头的嘈杂。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