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之前人质的口供里提到过,那头野兽的牙在晚上微弱的光线里会发亮,你觉不觉得可能它的牙是假的,金属制的?” “还有,那野兽的外表很怪异,人质说它经常在身上覆一层泥,但是犬科动物并没有这样的习惯,你说会不会是为了掩饰什么?” “还有它的智商,你也说了,它智商高得离谱。” “最后一点,”说到这里郁勇吸了口气,似下定了决心,“今天我去医院看严易泽,她提到了一个人,严昊涵。我们都知道严昊涵失踪了,至今生死不明,如果我说我怀疑是有人把他抓走进行了改造呢?少辰,当初那盘录像带我们都看了,绑架严昊涵的是群变态,既然做得出凌辱的事,那我觉得…” “什么?” 在话越说越激烈的时候被幽幽打断,唐少辰平静的声线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师姐觉得是什么?” 唐少辰的过分平静反衬得郁勇更加激动了,她愣了愣,微微苦笑着牵了牵嘴角。 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的这番猜测无理无据天方夜谭,甚至今天她在医院脱口而出那个猜测的之后,回去的一路上同行的两个小警员看她的眼光都带着异样。 郁勇知道自己太主观了。 只是摆在她的身份,她的立场,她觉得她没有办法不去想。 快五年了,五年前的案子,悬而未决,明明案子没破,却已经被所有人遗忘。 甚至就连她,自觉自己是有信仰有冲劲暗中继续调查案子的她,有多少次夜深人静的时候疲惫着起过放弃的念头? 没有资源,没有线索,没有帮手,也没有前景,她有的只是手边压着待解决的新案,每一个都分散着她的注意力,成为了她转身的理由。 而今晚,她像一个激动的小女生抓住仅有的捕风捉影死死不放,心里又何尝没有另一个声音在劝说自己她的推论缺乏逻辑不如早点放弃,一个办案人员对案子的执着是好事,只是若是这个执着成了偏执,也许就到该停止的时候了。 所以她才联系的唐少辰。 他是可以听她这些无稽之谈的人。 也是可以直截了当打击到她的人。 他一贯冷冷的声线已经表明了态度,郁勇放下苦笑的嘴角,索性把所有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少辰,这五年来我一直都放不下当年那起双子奸杀案,也一直在暗中监视当年的涉案人。” “严昊涵失踪,还被人寄来了那样的录像带,不要钱不说理由的,其实那时候我就隐隐怀疑了,会不会是和当年的案子有关…” “后来祝迎雪也失踪了,就是婚纱案里的那个新晋女演员。你可能不知道,祝迎雪原名祝晓青,也是当年双子案的涉案人之一。” “再后来郑海兰就出了事。她已经离开临江很多年了,说出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