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是纯属猜测了,”安浔回到桌前,“我推断,如果把这一堆牙齿全部拿去鉴定科,还能鉴定得出dna的话,里头必定有一颗,是属于王彬的。” “以三年前的那场杀人案为开端,夏晴同‘哥哥’开始了长达数年的合伙杀人历程,而这整罐的‘珍珠’,就是两人杀人的纪念品。” “夏晴的两个人格都精神扭曲,以杀人为媒介,维系两人病态的感情关系。” “至于两人如何分工,人到底是谁杀的并不重要,我国还没有人格分裂症患者接受刑事判决的先例,到时统一作为夏晴杀的,宣判有罪就可以。” 最后一句淡淡话落,到底是带上了几分倨傲。 从安浔开始说话以来整个会议室的气氛就一片死寂,她终是说完坐回到位子上,喝了口水,没有再表现的意思。 长桌末尾,直至安浔停下,扫视一圈,看着所有人要么恍惚要么深思的神态,佟健在心里冷哼一声,挑了眉梢:“没了?说完了?” 他一插嘴,郁勇抬头望了过去:“佟队长有什么看法请直说。” 呵,佟健轻笑了一声:“其实也没什么,你们队有你们队办案的方法,我本来也不该发表什么意见,只是这次的案子跟我们局也有些牵连,既然你问了,我也就直说了。” 佟健后仰靠上椅背,斜挑的眉梢,隐隐透出一抹轻蔑。 “郁队,我想问,你们之前办案,一直都是这样的?” “一堆人搞间房间,不看效率也不讲证据,就这么听着,把时间都花在听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这样信口胡诌上?” 这一句,重了。 不仅骂了安浔,还隐隐暗讽大概就是因为郁勇带队有问题,才会屡屡破不了案子! 一句话落,黎曼曼呆了。 身边很多人脸色都不好看起来。 “佟队长,话不能乱说。”有人当即反驳。 “佟队长如果认为 “佟队长如果认为我们安浔说得不对,那请你有理有据拿出发对意见来。”还有人语气更加不善。 佟健是个传统的,一贯不是太看得上年轻人这些稍微懂些知识就出来班门弄斧的姿态。 要说他连唐少辰那套都不是很能接受,何况听这么一个大一的小丫头在这叽叽咕咕说得天花乱坠,佟健已经几乎不能遮掩他的冷笑。 “证据?证据不是该给出结论的人出么?你们问我要证据,不如去问问你们的实习生,她刚刚那么一大堆,又是什么神经病又是什么恋童癖的,她的有证据么?” 佟健望上刚刚语气最不好的拿命警官,神色冷峻:“警方办案证据是第一位,给不出真凭实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