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他的语气已有几分不悦,可惜白苏也不吃干饭,冷冷反驳,“我知道。可是你不让我提,我就不能说,不觉得很没意思吗?” 她,素来我行我素,未曾把卫飏放眼里。 我没反驳,只目光哀怨地看了白苏一眼,眼里充斥着对某只的不爽。白苏将我自上而下打量了番,很快明白我为什么会对她有那么深的成见,破为难得地选择了服软,懒懒散散地点头。 “我不提行了吧?看在你是伤员的份上,我闭口不提,把这页翻过去?” 虽然她态度敷衍,道歉也不承认,只我还是非常庆幸,欢喜事情能这么翻过去。卫飏嗯了一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伤口。 白苏顺着卫飏的目光往下,打量着他小腹那处凶险的伤口,桃木匕首已被拔出,只剩下一处狰狞可怕的伤口,伤口很深,隐约能瞧见里面的骨头。我看得心惊肉跳,模样犹豫地转向白苏。 她扔了一瓶药到卫飏面前,“的确挺凶险的,幸而不会危及性命,你把药涂抹在伤口,再自己小心养养,也就过去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凶险的伤这么简单就可以处理?又看卫飏和白苏的各种互动,我更确定他们在故意敷衍我,妄图把事情翻过去。只白苏正色道。 “你伤口可以这么处理,不过这月受刑怎么办?还有几日便到十五,你以为这幅千疮百孔的身子,能撑过去?” 我心一惊,抬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月历,距离十五日只剩了一周左右的日子。月历每个月的十五号都被我画上了圈,看着十分醒目。白苏注意到这点,轻笑感慨。 “这丫头,还是挺关心你的。” 她调侃般的语气,把我羞得一张脸通红通红,偏偏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能将头埋得更低,好像鸵鸟一般把自己藏起来。卫飏忍俊不禁地笑笑,不过算他有良心,还能替我解围。 “你也别拿小忧开玩笑了,说说地府最近什么情况,你最近在忙什么。” 卫飏转移话题,白苏那张脸瞬间垮了下去,刚才还能煞有其事地拿我开玩笑,不过疲惫很快浮现在她的脸上,她将身子倦懒地靠在沙发上,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袋。 “还能怎么样,一团糟糕呗。择善再这么闹下去,我都打算把冥主的位置让给他,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还不伺候了!” 她说完,又无奈地将身子直起,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 “半步多自不用说,鬼差还在驱散那里的恶鬼,局势紧张;更重要的是覃朝雨,她竟然在地府的牢狱中煽动和她关在一起的恶鬼,撺掇他们跟着择善反了地府,再许以重贿。” 我鲜久没有听到奶奶的名字,从白苏口中说出的那刻,心里莫名一惊。 “那是地府十殿的恶鬼,全是些丧尽天良的家伙,倘若覃朝雪真把它们全部策反,后果不堪设想。”白苏一言总结,“可是我又必须留着她,作为要挟择善的筹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