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你先别管我,你受伤的地方要修补下吗?或者,给我看看。” 我心急如焚,宛若热锅上的蚂蚁。 某只竟然清冽笑笑,将我微微往外推了推,“你别看了,也别花力气修补,反正也就这样了。” 他颓败的语气,竟然有些破罐子破摔。 他说得云淡风轻,我却惊得合不上嘴巴,眼泪不自觉地顺着眼眶流出,抽泣反问。“什么叫反正都这样,你给我说清楚,说清楚!” 卫飏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抬手轻轻擦掉我脸上的泪水,“你这张脸,不但灰扑扑,还有血迹,现在又哭了,整个大花脸。” 他如往常一般,用低劣的玩笑埋汰我。 我笑不出来,模样陡然严肃。 “你不说,那我问别人。”我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再不相信卫飏的鬼话,他不会还好,我……我咬牙努力迫使自己平静,突然想到什么…… “我……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知道了。”我擦了下眼泪,却似想起什么,干脆走到天台出水洼旁,我把身子蹲下,看着不甚平整的水洼。 “天下水域皆通地府,我……我可以找白苏。”我激动极了,好似拽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卫飏有出言拦着我,大抵埋怨我什么事情都找白苏,她是地府的冥主,不能每次都来给我善后,帮我处理各种破事…… 我心里也这么觉得,不过事态严重…… 我用术法召白苏出来,约莫等了十来分钟,她才非常不情愿地从水洼里钻了出来,看着破破烂烂的天台,上面还留着鏖战后的一片混乱。她头疼地扶了扶脑袋,朝我翻了个白眼。 “夏忧,你不知道我最近很忙吗?单是半步多那,我便已经脚不沾地,只你还好,隔三差五就让我过来。” 我让白苏打住,连忙将她拉到卫飏的跟前,“我也不想找你,可是情况复杂,我……” 白苏换了表情,模样严肃地看着卫飏,抬手指了指他受伤的小腹,“这,怎么回事?” 我心急如焚,一边拜托白苏看看伤口,一边解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到梁姣的时候,她眼里划过一抹诧异,“我以为,她早在半步多的那场大火里,已经灰飞烟灭了。” 我也赶忙点头,模样认真地看着白苏,“我也这么以为,直至我看到了那个烧焦得只剩一半的纸人,才知她竟然那么可怕,那么执拗,还复制出了一个又一个和我长得一样的怪物,扬言说请我看场大戏。” 他所谓的大戏,就是让我亲眼见到,那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复制品,用手里举着的桃木匕首,刺入到卫飏的小腹。 他想以我之手,除掉卫飏,让我心里一辈子背负痛苦与折磨…… 白苏听我说完,再看了眼某只的伤势,竟然收起紧张,懒散评价说。 “梁姣,还真是疯子。” 卫飏眼眸一沉,虽然脸上写着不悦,不过到底没有反驳,只提醒白苏,“我以后,不想再听到她的名字了。” 我从他的语气中,听出深深的失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