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原地愣了一秒,只能硬着头皮地追上他的脚步。 “你不愿意帮忙找居安,是有别的顾虑吗?”我拉着他的胳膊,强迫卫飏停下脚步,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不露痕迹地将我拽着他胳膊的手打掉,某只岔开话题,催促快些回出租屋。 语罢,他竟然加快了脚步。 我在后面小声嘀咕,“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好像完全变了个人。” 鬼胎点头,清浅地嘟囔了句。“父君的性子,是和以前不大一样。” 原来不关我一人这么觉得,鬼胎也是这么想的。 之后沉默无言地回到了出租屋。 卫飏去了里屋,为了防我地把门反锁上,里面隐约传来他和小鬼说话的声音,可惜声音太小,又隔着一道门,我没听得太真切。只是鼻息间淡淡的鬼气提醒我卫飏在里面会见了别人。 我想知道,只他不说,我也没更好的办法。 我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新闻转播最近蓉城一连发生几起夜跑女孩失踪的事件,警方已经加大力度调查。提醒广大市民尽量不要晚上单独出行,多注意人身安全。 “居安的失踪,应该和他们没关系吧。”我自言自语,然后自己否定了自己的话语。 鬼胎也不赞成我刚才说的话,它略有不爽地吐槽到。“娘亲,虽然我不知道那小丫头怎么不见了,但一定不是一句夜跑失踪就能囊括的。事情不会和居德慵无关。” 它说得笃定极了。 “我知道。”我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小腹,稍微安抚了下心里的情绪。 大抵着实不喜欢电视里播放这种让人忧心忡忡的新闻,我干脆关掉电视,心不在焉地靠在沙发上。 又过了好一会儿,房间的门打开,里面还有未完全消散的鬼气。 我还没来得及追究卫飏在我房间会客,他便朝我走了过来,干脆坐在我的身旁,低垂着头,心事重重。 “后日,就是十五了。” 听到十五的时候,我身子下意识地颤了颤。我太知道每个月的十五对卫飏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又将去往地府服刑,一身是伤的回来。 不自觉地握住卫飏的手,这种没经过大脑的动作,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直至掌心一抹冰凉提醒,我才发现自己竟和卫飏十指紧扣。 下意识想要把手抽出,不过却被他以更快的速度握紧,干脆十指相扣。他紧紧握住,模样认真地看着我,澄澈的眼里只看到我的影子。 “别松手。” 他命令我。 我再没法把自己的手抽出,只能低垂着头,陪着小心地问,“所以,你又得去地府了?” “是。” 他低低点头,干脆承认。不过伸手捋了捋我的耳发,“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 这不算情话,不过羞得我耳根通红。 只能惴惴不安地点头,喃呢清浅。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