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依着我说,你就是为留下来找借口。” “你胡说什么?”我更窘迫,恨不得找地缝钻了。还双手合十的祷告,希望房间隔音效果很好,卫飏在外面没听到。 鬼胎还是不依不挠,找出证据证明自己的说法,“我才没有胡说,不然为什么刚才父君说不许你搬出去,娘亲一口便答应了?依着我说,你就是矫情,嘴上不饶人,但是心里还是舍不得离开曾经共筑的爱巢。” 他还是个孩子,怎么尽说些稀奇古怪的话? 也不知道,是……是跟谁学的。 “我没有!你不许在说了!”我生气地打了下自己的小腹,却疼得忍不住叫出了声。卫飏在外面关切地问我怎么了,我赶忙回了句没事,然后言语阻止他进来。 大概出于尊重,他竟然破天荒地没进来看我又弄出什么幺蛾子。 我以为这篇可以就这么翻过去,偏偏鬼胎继续乏力,“我知道,这叫不以分手为目的的吵架都是秀恩爱,妈咪和父君是在变着花样玩暧昧。” 暧昧他个大头鬼! 我被鬼胎弄得一张脸通红通红,半强制性地将灯关上,催促鬼胎快些睡觉。 它安静下来,我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我虽然一口否定了鬼胎刚才的话,不过在心里却比谁都清楚,我之所以留在出租屋,不是因为这里干净没有厉鬼侵扰,而是因为—— 他,在。 我曾在梦里遍寻不到卫飏,连三途川都变了模样,虽然知道梦来得荒诞没有一具,但不知为何,我就想这么守着他。 ………… 第二天我醒来,收拾好东西出门的时候,卫飏却倦懒地靠在沙发上浅睡。他睡得香甜,以往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在一瞬察觉,这次竟然连我开门离开都没注意到…… 我以为,他在装睡。 去到学校后,我来到教导处销假。虽然这趟出行秦川比预期得长了许多,不过在我说明家里有事情后,教导主任鉴于我良好的品行倒是没有多说,只让我抓紧时间准备接下来的期末考。 我点头应许,欢喜地从教导主任的房间里退了出来。 祁鹄守在外面,见到我过来,赶忙迎了上来。 他拉着我的手,翻过热闹的情人坡,选了一处偏僻的角落停下,模样认真地看着我。 我被他拉着一路小跑,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一边顺气一边和祁鹄寒暄,“真是好巧,学校这么大,我们竟然又能遇上。” 他板着一张脸,驳斥我刚才的说法。 “不巧,我是来找你的。” 我瞬时俨然,不过很快意识到祁鹄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情。知道自己逃不过,只能尴尬地笑了笑,伸手挠了挠脑袋,“你找我,是为了居德慵?” 我明知故问,祁鹄竟也丝毫不躲闪避讳,而是干脆点头。 “对,我为这事而来。” 我出了口气,清浅点头,示意祁鹄继续往下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