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粗,胳膊更是细得跟筷子一样。身上干瘦如柴,好似皮包骨一般。 也只有那张脸满是胶原蛋白,依旧白皙漂亮。不过因为身子实在瘦弱,看着又有些畸形。 更让我奇怪的是,她的小腹竟然高高隆起,好似怀孕一般。 她扶着自己的肚子朝我走来,一双眼睛盯着我看,不住地在我身上扫视。“你是从洪崖来的?” 她一边问,一边将我请进屋,让我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和她细说。 房间的陈设非常简单,只有几张椅子和两个桌子,柜子孤零零地放在房间角落,之外再无其他。 我一眼便看出了这个家的清贫,也猜出他们应该在这里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坐。”女人面露窘迫,颇有些不好意思。“我这地方着实简陋,看着也不像是招待人的。” 我摇头否认,努力想要转移话题,不然继续之前的话题,只会越发尴尬。 只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那悬挂在墙上的桃木剑格外显眼。 我紧皱眉头,犹豫地看了眼桃木剑。 “这是我以前用的。”女人顺着我的目光,言语轻柔地说,“不过这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因为学艺不精,加上遇到了喜欢的男人,我不能再做走阴人,也不能再碰桃木剑,便把它悬在了墙上。” 她叹了口气,我也感觉诧异,毕竟女子的一切都太平常,我没想过她竟然也是走阴人。 小孩委屈地跑了过来。“妈妈,我还在外面玩,但是姐姐非要拉我进来,她把小宝拽疼了。”男孩一张脸可怜兮兮的,还有些脏,我刚才明明是在帮他,哪知小鬼不领情,还扣了这么个帽子打在我身上。 女人把孩子抱在怀里,面露不解地看着我。 虽然眼神平静,但我却从其中读到了危险………… 她误会我了,以为我对她的孩子,做了很过分的事。 我心虚地往下咽了口口水,不过幸亏她墙上挂着桃木剑,曾经也是走阴人,我想我的解释,她能接受的。“我过来的时候,发现有只尅孢鬼跟在他的身边,我怕小鬼会对他不利,所以就把他抱了过来。” 我一字一顿,模样认真地说。 “尅孢鬼?”女人皱眉,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们在这里生活了七年,从来没有发现过一只小鬼,你在逗我开心?” “我没有,不信我们出去看!”我有些着急,刚要转身开门,却被女人叫住。 她试探性地问我,“你刚才说,你是从洪崖过来的。可值钱我也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再加上每年赶集我都回去。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她会鬼术知道洪崖不稀奇,再加上两地方隔着近,去过很正常。不然就这间屋子的一穷二白,平日不外出采购,他们母女两估摸着连生活都难。 我未心疑,老老实实地说。“我是最近才到洪崖的。不过你应该认识我奶奶,我是覃朝雪的孙女。” 女人恍然大悟,显然也认识我奶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