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皱得更紧了。“阿芙找你,又要做什么?” 我心急如焚,偏偏卫飏一个问题接着一个,我轻轻吐了口浊气,模样无奈地看着卫飏,不过还是乖巧地回答,“阿芙说,她不想过偷偷摸摸躲躲藏藏的生活,可是只要白苏一日是冥主她就没得选。所以她要帮老冥主一把,为自己以后争取话语权。” “你说,她和白苏曾经那么要好,现在竟然会捅白苏一刀,她知道,应该很伤心吧?”我一边说,一边看着卫飏,想要从他的眼里得到认同。 “她,不会伤心的。” 卫飏却是笃定地说,见我面露不解,他又补充了句,“她从来不会在乎儿女情长,只在乎地府能否在她的管理下平稳运作。七情六欲于她,只怕早就尽数舍弃了。” 卫飏了解白苏,她也的确是这么个人。 我长长地出了口气,“你……你说得对。”白苏的境界我领悟不到,所以她是冥主,我只是一介平民。 我话音刚落在地上,却有一把冰凉的长剑停在了我的脖颈处。 手握长剑的,是卫飏! 剑刃的一面停在我的脖颈上,我错愕地瞪大眼睛,“卫飏,别闹。” 依着某只一贯的尿性,加上他经常各种不正经,我没有多想,以为卫飏只是在开玩笑,我用言语提醒他,开玩笑可以,只不要太过分。 “小忧,我没有闹。” 卫飏言语遗憾地通知,他一张脸绷得紧紧的,的确不像开玩笑。 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和我曾经的梦境一样。 在梦境的最后,卫飏他举着长剑,刺入到我心脏,他一点点的深入,完全漠视我眼里的哀求。我在他一张冷漠的脸上,再瞧不出昔日曾经的温存。 好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他剑还是抵在我的喉咙处,只一些场景偏偏如过山车一般地在我脑海里回放。 ………… 他曾言语轻柔地规劝我不要胡思乱想,说自己从来用长戟,万没有用长剑的道理,让我放心; 他也曾深情地对我承诺,就算是一剑刺入自己的胸膛,也不会把这一剑刺进我的心上。 我还看到梁姣找到奶奶,言语遗憾地告知她,说自己有预知的能力,她预知到卫飏将要一剑刺入她的胸膛,她惶恐不安,所以依着自己的模样建造了我,借此躲过一劫…… 她被奶奶以为祭品献给老冥主,世上便再无梁姣,所以…… 曾经预言了的事情,只能这么不偏不倚地,附加在我的身上! 剑,地在我的胸口,卫飏冷漠地看着我。 “为什么?”我声音颤抖地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冷兵器抵在胸口的痛感,又迫我不得不信。 不过,我要一个原因。 “你是饲养老冥主的容器,只有毁了你,他才会走向覆灭。”唯一庆幸的是,卫飏没有隐瞒,如实相告。 容器吗? 我涩涩地笑了笑,身子微微摇晃。 我在笑,却也在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