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出租屋我没有花钱,但是过来看看坐坐没问题吧?”我一面说,一面寻了地方坐下。正主都没有说话,我自然没把元方放在眼里,全当胆小鬼是透明的。 卫飏没有如元方那样想要把我赶走,不过模样清浅地看了我一眼。他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示意我坐过去。 这是赤裸裸红果果的邀请。 不过卫飏既然已经对我发起邀请,我便没有再拒绝,干脆坐到卫飏的身旁。屁股刚刚坐定,卫飏便侧身靠了过来,倒在我的肩膀上。不过是虚靠着的,我能感受到他身上冰凉的气息,但却感觉不到丝毫的重量。 虽然我不是陶瓷做的,不过依着卫飏的小心,他有些担心会把我压垮。 虽然某只掩饰得极好,不过从他的眼里,看出了浓重的疲惫。 再看了眼桌上堆积如山的公文,以及刚才对我发飙,现在还对我不满的元方。我虽然迟钝,不过还是带着试探性地问,“怎么,你最近很忙吗?” “那是。”元方替卫飏回答了,但是被他瞪了一眼,赶忙用手捂住嘴巴,心虚地笑了笑。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它抢了卫飏的台词,一定不会有好结果。不过虽然已经意识到,只到底还是晚了,卫飏干脆把元方捉了起来,干脆丢了出去。它的身子穿过墙,去了门外…… 卫飏的良心压根不会疼,甚至还威胁元方,让他滚远些,别回来。 我呆若木鸡地目睹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同情元方是一方面,另一方我还得说卫飏真不能招惹。不然…… 他分分钟,就要用暴力解决问题。 心里这么百转千回,我被卫飏瞪了一眼。我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心虚地咽了口口水。 “你最近,火气挺大的。” 我陪着笑,虽然知道卫飏不会像扔元方那样把我扔了,但是知道某人心情不好,我狗腿子地意识到不能再这时触犯他的禁忌,得顺着他的脾气各种讨好。 “还不是阿芙。”卫飏气哼哼地说,看了眼桌子上堆成小山高的公文,“白苏给我下了通牒,让我一定捉拿阿芙下地府,但是她宛如人间蒸发了一般,不知去向。” 提到阿芙,卫飏就头疼,当初绑阿芙下地府的是他的人,逃走当然算在他的头上。现在苦寻没有下落,他当然要承担一二。更重要的是,他还因为阿芙逃了一个月的刑罚结果徒劳无获。 别的不说,阿芙真是他的克星。 “所以你现在的重心都在阿芙那?”我小心翼翼地赔了句,“那我一定乖乖的,保证不惹事生非。”想起昨天那个给我说后会有期、江湖再见的布娃娃,身子往后退了退。 我靠在卫飏的怀里,声音细弱地问,“对了,你认识一个抱着布娃娃的女孩吗?我昨儿见了,她似乎知道你的名字。”我怂,不敢在卫飏面前提到梁姣,更不敢告诉他梁姣已经永远地从这世上消失了。 “嗯?”卫飏虽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不过来了兴致,他正襟危坐地看着我,眼眸锐利,一副要我坦白从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