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单独和他说。” 我便彻底没了呆下去的立场,只能极其不情愿地挪动身子,进到里面的屋子,极不情愿地把门关上。 但是,我没有走远,小心翼翼如做贼一样,把耳朵紧紧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我,在偷听。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先开口的是卫飏,言语中竟然有些无奈,“你刚才说你是冥主,但一切都得遵循法律制度,都得在章法之中。这话,是说给我听的?” 是吗?难怪那时候卫飏的表情略微有些奇怪。 “你竟知道?”白苏显然有些意外,不过声音倒是听不出多少的起伏。“不过你也只是知道,不该乱来的时候,还是乱来。我告诉你的那些规矩,它们顺着你你就遵守,不顺着你,你就违逆。现在,好了吧?” 她话里有无奈,但是因为知道卫飏是什么性子,所以并未有太多的指望。 “规矩是死的,我却是活的。难道你让我顺着那些所谓的规矩,自己束缚自己吗?”卫飏回了一句,话语之中,说得竟然有那么些道理。然后外面传来一声惨叫,推测应该是白苏碰到了卫飏的伤口,至于是不小心还是故意…… 我,不知道。 白苏甚至还用言语划拉了卫飏一句,“是吗?所以你每次都要弄得自己一身是伤,我地府的那些刑罚,你也统统不放在心上?还有,让我这个冥主,亲自过来为你善后?” 我听出白苏有多不爽,多不满了…… 卫飏没有回应,甚至陷入了久久的沉默当中…… 我嘟囔着嘴巴,心里不由得泛起小声的嘀咕。后面他们讨论的事情,又是和地府的生计有关,我没了兴趣,干脆走到窗边,发神地望着外面。 心里,乱糟糟的。 一缕白色的丝带攀上了我的窗台,我奇怪地望去,丝带却一根连着一根,将我的窗台占据。我眉头紧紧皱成一团,看着无数的拔首,托起那个我眼熟的女孩。 少女目光哀切地望着我,唇瓣微微颤了颤,我望着她,一如她也望着我,过了许久,她才小心又是惴惴不安地问。“他……还好吗?” 我回头看了眼房间紧闭着的门,不知道为什么,我几乎可以肯定确定,少女口中的他,就是卫飏。 轻轻缓缓地点头,“他应该没什么大碍,身上伤我看过,大多是皮外伤。虽然被灌入了佛油,但据他说,只要多休息两日就好了。” 她明显地,松了口气。 不过模样更慌乱了,竟然催促拔首带她离开。来得匆匆又去得匆匆,只是我叫住她,“梁姣。” 她错愕地转过身子,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嘴里喃喃,“你……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他,不,他不会说的。” 自言自语之后,也不用我做进一步的说明,她看着我,已然有了答案。 “你知道我的名字,是因为黑曜石吗?它让你想起来的?”她望着我,眼里波澜不惊,竟如死灰一般沉寂。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