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忍不住张嘴将那指尖儿噙入了口中,牙关轻咬,舌尖儿在她指腹扫了一圈儿。 苏箬芸嘤咛一声,扫了他一眼,将自己的手收了回去。 她这些日子保养得意,身子丰腴了些,脸庞圆润,眉眼带着一种别样的妩媚,这一眼扫过去,更让齐铮心痒难耐。 齐铮的手顺着小腹就攀了上去,熟门熟路的探入衣襟,握住了一侧丰盈,咬着她的耳朵低喃:“这里也大了些……” “别闹!” 苏箬芸拍了他一下,齐铮却握得更紧,在她耳畔一阵厮磨,吻上了她的唇,吮了许久也不舍得松开,直到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才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儿,强迫自己回神。 鹤存安说她胎气已稳,偶尔一次房事不打紧,只要注意分寸就好。 但齐铮想到她头几个月的不适,生怕不小心再出了什么意外,所以一直都强忍着,没有放纵过自己。 他靠在苏箬芸肩头,调整着有些急促的呼吸,直到终于平复下来,才吻了吻她的面颊,将被他拉扯的凌乱的衣襟整理好。 苏箬芸也觉得这胎怀的实在不易,应该小心谨慎一点儿才是,故而明知他忍得辛苦,也没有纵容他进一步的打算。 可她见他明明难受得紧,却又强自克制着,又觉得于心不忍,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齐铮眼中一亮,唇角斜斜的勾起,露出一抹笑意:“你说的,到时候可别后悔!” 苏箬芸睇他一眼,不再理他,齐铮朗声大笑,又将她抱在怀里亲吻了一番。 …… 十一月初三,苏箬芸一行人终于回到京城。 原本半个月的路程,因为齐铮过于小心,生怕颠簸了苏箬芸,让她产生不适,故而生生走了一个多月。 齐夫人早已等的望眼欲穿,听说他们进城之后再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亲自赶到了门口,眼巴巴的盼着望着。 直到马车终于缓缓驶来,停在了定国公府门前,苏箬芸被齐铮扶了下来,她再也忍不住红了眼眶,上前拉住了苏箬芸的手。 “孩子,你可算回来了,可把娘急死了!” 苏箬芸知道她是真的关心自己,鼻头一酸,顺势靠在她的肩头:“娘,让您担心了。” 直到此刻她才终于觉得自己也有一个完整的家了,家中有父母牵挂着她,时时刻刻盼着她能平安回去。 齐夫人没有女儿,两个儿子虽然都孝顺,却很少有这么亲近她的时候。 此刻苏箬芸依赖的靠在她的怀里,让她真觉得自己多了个女儿一般,心中软成一团。 “好了好了,回家了就好,回家了就好,以后万事都有爹娘给你做主,什么都不用怕了,啊。” 她知道苏箬芸之前在外面经历了很多可怕的事情,心疼的不行,拍着她的肩背柔声安抚,又牵着她的手带她跨了火盆,用柳条在身上扫了一遍去了晦气,之后亲自将她送回了院子。 齐铮跟在后面,看了半天竟完全插不上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婆媳两人携手向前走去,自己反倒像个多余的。 等好不容易进了院子,齐夫人也没有离开的意思,拉着苏箬芸的手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又说起养胎要注意的事项,半晌也不见停,似有说不完的话似的。 好不容易等她停下了,齐铮以为她终于说完了准备走了,却见她回头瞪了他一眼,道:“在这儿杵着干什么?没见这院子里很多事要忙吗!你很闲是不是?” “……” 齐铮无语,看了苏箬芸一眼,苏箬芸却半点儿帮他的意思没有,还想起什么似的,对他嘱咐道:“鹤大夫总住在咱们府上也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