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头哆嗦,哪都哆嗦,景宜受不住,猛地抽身而退,等了会儿才继续。 萧霆毫无准备,又是一阵哆嗦,反手打她:“够了!” 短短半年,她这上面的本事倒是大有长进!到底是练哪个枪去了? 景宜没当过妻子,无法体会萧霆现在的感觉,她是真的有点坚持不下去了,但她不想一会儿再被萧霆嘲讽,便不管萧霆,阵雨似的,一会儿急一会儿缓。萧霆一开始还嘴硬,后来彻底没了脾气,趴在那儿求她,“公主,我,我知道您的能耐了,您真想,我叫明心他们来伺候您……” 吃太饱会撑,他难受。 “是你说一个时辰……”景宜暂停,皱眉提醒道。 萧霆一听,突然炸毛了,扭头骂她:“我都没当过男人,我的话你也信!” 景宜目光一沉,随即再无任何忌惮。 一刻钟后,景宜翻身而下,躺在旁边以手遮眼,有点累。 萧霆一动不动地趴着,一点力气都没了。 景宜先缓过来,侧头瞅瞅,抓起被子先替他盖上,然后才隐隐担心,“你,没事吧?” “死不了。”萧霆脸朝外,阴阳怪气地道。 他生气了,景宜低声道歉:“对不……” 话没说完,萧霆突然转身钻到她怀里,闭着眼睛道:“别动不动就对不起,我又没怪你。”顿了会儿,声音低了下去,“以后,最多三回。” 景宜尴尬,不想跟他说太具体的东西。 萧霆魂儿还有点飘,舒舒服服的,抱着她睡着了。 景宜没法动弹,索性陪他歇晌,这一睡,就睡到黄昏天暗。 晚上府里有洗尘宴,景宜轻轻推萧霆,“该去赴席了。” 萧霆抱着被子翻身,脑袋也蒙上。 景宜先去洗漱,收拾好了,再来喊人,扯开被子,不期然露出萧霆熟睡的脸,一头黑发凌乱,他脸庞醉酒般红润,像娇艳的牡丹。就在景宜对着他发呆时,萧霆打个哈欠,醒了,抬起眼帘,那丹凤眼湿漉漉的,勾得人直往里面陷。 景宜怔了怔,才忽然明白,萧霆睡前睡后为何变化这么大。 记起那漫长的敦伦,景宜转身道:“要开席了,咱们别让祖母他们等。” 晚宴是为景宜接风洗尘,他们必须到场,萧霆点点头,只是才撑起胳膊,腰上就像被人用擀面杖滚直了似的,一点都动弹不得,立即又趴回去,嗷嗷喊疼。 景宜初练武时也曾腰酸,晚上回来都是萧霆替她揉,现在萧霆难受成这样,她便隔着被子,慢慢地帮他缓解酸乏。 萧霆自觉窝囊,脑袋埋在枕头里,一声不吭,觉得差不多了,才让她打住。饶是如此,下了床也是景宜扶着他走了会儿,才勉强恢复行动自如。路上萧霆走得慢,夫妻俩来到正院,其他人都在等着了。 萧霆眼角眉梢都是新嫁娘被狠狠疼爱过的妩媚,景宜看得见萧霆的变化,却不知她同样神采飞扬,眸亮如星,俊朗脸庞上再无半点疲态,过来人一看,就知道夫妻俩下午做了什么。 姜老太君欣慰地笑,越恩爱越好,她好早点抱曾孙。 柳氏既欣慰,又触景生情,想远在北疆的丈夫了。 “人都齐了,开席吧!”姜老太君笑眯眯地道。 景宜挨着两个兄长坐下,萧霆陪在柳氏身边。 一顿饭吃了半个时辰,饭后聊了很久,众人才各自回房。 吃饱了,萧霆又精神了,钻进暖帐,黏着景宜动手动脚。 景宜还记得他之前的惨状,严防死守。 “快点的。”萧霆扯开被子,因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