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答应。” 宗韵面色一僵,若是方运不回答,战殿力保,他还真没辙。 方运把有关送春文会的一切细节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感觉没出什么疏漏,于是微笑道:“谢谢晴天先生,我相信不是什么大事。” 几位大儒轻轻点头,有两三人用极为严厉的目光扫过宗韵和其余宗家之人的面庞。 宗家与兵家不睦,人尽皆知,兵家一心想吞并纵横家,报当年白起被害之仇,而杂家同样想吞并纵横家,一直扶植纵横家对抗兵家。 宗韵向方运一拱手,道:“在下见过方虚圣,我等来此,是请方虚圣补全文会诗稿。” 方运一愣,瞬间把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于是微笑道:“诗已作完,何须补全?” 宗韵面不改色,道:“那十个字怎能成诗?还望方虚圣当众诵读全诗。” “哪十个字?仁兵你详说一番。”兵家大儒何琼海道。 兵家大儒点兵家人名,明显故意拖延时间,宗韵等人心中暗恨,但却不敢阻挠,这些兵家大儒没有一个好脾气,说动手就动手。 孙仁兵一拱手,道:“此次送春文会要求作诗词文,主题是‘奇’‘春’和‘简’,方虚圣留下‘莺啼岸柳弄春晴晓月明’十字便离开,引发了一场纷争。” 孙仁兵话音刚落,多位大儒眼前一亮。 “妙!”周晴天当场称赞。 大儒之才,远胜崇文院学子。 宗韵急忙道:“请方虚圣诵读全诗。” 方运轻轻摇头,随后坦然道:“莺啼岸柳弄春晴,柳弄春晴晓月明。明月晓晴春弄柳,晴春弄柳岸啼莺。这首诗以七言为佳,但也可成五言,只不过意境便差了许多。” 汗水顺着宗韵的额头往下流。 众多崇文院学子露出开心的笑容,方运果然不负众望。 “仁兵,你再详说一下经过。” 于是,孙仁兵就把事情经过详说一遍,一开始兵家几位大儒面色难看。 兵家大儒不都像儒家或杂家大儒那样喜怒不形于色或城府极深,过半都随心所欲,因为兵家分谋士和将帅,谋士偏柔,但将帅偏刚,将帅不够刚强,永远带不出虎狼之兵。 说到颜域空解出七言回文诗的时候,孙仁兵还特意提了几句宗韵等人的表情和反应,几位大儒和大学士顿觉畅快,当场大笑,连连称赞颜域空。 等孙仁兵说完,兵家的大儒与大学士们轻轻摇头,毫不掩饰对宗韵的鄙夷。 “龟儿子。”一位大学士忍不住讥讽。 周晴天道:“荒唐!方虚圣之才都敢质疑,真是荒唐透顶。好好的文会,被你们闹成什么样子?成何体统!” 宗韵咬牙道:“在下并非质疑方虚圣,只是觉得,方虚圣仅仅有一刻左右便写出回文诗,实在令人难以置信,我现在依旧坚信,这是方虚圣碰巧所作。” 众人大怒,方虚圣笑眯眯道:“是碰巧所作,而且一次碰到四首。” “哦?” 不仅圣院学子,连大儒与大学士们扭头望向方运,颇为好奇。 “方虚圣这是何意?”宗韵问。 “得知试题后,我就想,既然有春,也可以有夏秋冬,于是当时就想了四首十字七言回文诗,不过毕竟是送春文会,所以只写了一首咏春之诗。”方运道。 众人更加惊疑,在短时间内写出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