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乡镇甚至村落建立宗家藏书馆。” “卑劣!简直卑劣到了极点!连妖蛮都不如!” “如此半圣世家,实乃无耻之尤!若此事乃是宗圣亲自授意,本人将见圣不尊、遇圣不敬!哪怕遭到圣罚都绝不低头!”高庸气得睚眦欲裂。 “庆国……若我景国没有草蛮南侵之祸,我这就号召京城士子文战庆国!” “如此卑鄙之手段夺人圣道,前所未有!他宗家,修的是强盗之道吗?” 就在此时,京城各地都出现元气震荡,逼得圣庙不得不主动压制,避免伤及平民。 一声声怒喝自四面八方响起。 “庆国宵小,罪该万死!” “夺我大景国虚圣圣道,理当南征庆国!”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草你娘的宗家贼子!” 京城的一干读书人简直气疯了。 许多人听出最后骂娘的是景国那位著名的花君老人,纵然花君老人是性情中人,可也是大学士。把一位大学士气得满京城骂娘,而且骂堂堂世家,乃是千古奇闻。 “怪不得方运气得离开学堂,换成我能把学堂砸烂。宗家贼子,简直是当我景国无人!” “可……我们能做什么?” 学堂外静悄悄的。 “是啊,我们能做什么?除了眼睁睁看着方虚圣被气出学宫,我们还能做什么?” “呵呵,我们景国人为抵抗蛮族呕心沥血、马革裹尸,本来已经飘摇欲坠,好不容易出了一尊虚圣,或许能让我景国多支撑两年,没想到,庆国却狠狠从背后捅了一刀!” “我算是看透宗家,也看透了杂家!宗家,乃我一生之敌!” “好狠的庆国!夺我象州不说,竟然还要对我景国赶尽杀绝!若景国国灭,我还活着,必当血溅庆都!” “这些话就不要说了。” “我刚刚接到传书,不仅宗家,嘉国雷州的州牧与州院君已经下令,方氏藏书馆用意不明,即将全面核查,核查完毕后才允许开馆。” “雷家的贼子果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还好雷家在嘉国并非一手遮天,嘉国没了雷州,还有其他州!” “其实,若仅仅是庆国与雷州的藏书馆被禁,倒也无妨,其余各国古地人数众多,对藏书馆有大量的需求,但是,怕就怕宗家开了这个先例,其余世家用相同的手段在各地禁封方氏藏书馆,争夺教化圣道!” “可恶!方运终究是虚圣,不是半圣,若成半圣,谁敢如此赤裸裸抢夺?就算再无耻,也会与方运联手经营方氏藏书馆。” “先等等,或许事情还有转机!实在不行,景国所有民众请圣裁!我就不信那些普通世家敢冒如此大的风险。” “那有又能如何?庆国国君又没说禁止方运在庆国开藏书馆,只是要仔细查证。等拖个两三年,宗家的藏书馆遍布庆国,方运的藏书馆就算开了又能如何?” “但,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什么都不做啊!方运曾经说过,有些事可以忍让,但有些事,必须要以最激烈的手段反击,哪怕失败,也要让对方知道,以后若再做此类的事,必然会付出代价!” “我还要殿试,实在抽不出身。不过,我会派我族中年轻人前往孔城,抨击宗家与雷家,坏两家文名与民心!”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希望方虚圣能忍辱负重,忍过今日,待明日,大鹏振翅,翱翔九天,再报此仇!”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