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嫁了个恶人,你又怎么能是个好人。” 邱艳不怒反笑,“您可说对了,我娘福气不好,早早的去了,我爹活得好好的,难怪大家说我与聪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别人说起他都说他是有爹生没爹养,想来知道他早早没了爹......” 沈老头气噎,双手颤抖的指着邱艳说不出话来。 旁边传来捂嘴的偷笑声,暗道,沈聪媳妇还真是个伶牙俐齿的,之前不觉得她嘴皮子多厉害,难不成真是和沈聪相处久了?损人的话张口就来。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竟敢诅咒我......” 邱艳掏了掏耳朵,脸上仍笑盈盈的,“您说什么呢,我嘲笑的是我相公他爹,又没说您,难不成雾气重,您眼神不好,竟想给聪子当爹,说起来真是好笑,您都捡便宜得了两个儿子了,怎么不肯放过我家聪子呢?我家聪子可不想平白无故多个爹出来。”沈聪和沈老头断亲之事在村里好些年了,大家心里门清,虽然沈聪是沈老头儿子,可平日已经不来往了,沈老头想认回沈聪这个儿子,更是痴人说梦。 沈老头说不过邱艳,待邱艳到了跟前,手握成拳,想吓唬邱艳,谁知,邱艳一点都没露出胆怯来,脸色极冷,“我不想对付一个糟老头子,可你要是敢动手,别以为我没有娘家人,我爹和二伯可是说了,谁要是打我,回家告诉他们,保管叫那人吃不了兜着走,您若想试试,尽管来,一大把年纪,我还怕你不成?” 被她恐吓,沈老头僵在半空的手不上不下,尤其,被邱艳瞧着,他竟然浑身冒冷汗,心里一阵害怕,半晌,悻悻然抽回手,邱老爹瞪邱艳一眼,浑身上下不自在,觉得被一个晚辈吓成这样,面子上难看,他再次恶狠狠瞪她一眼。 邱艳收回目光,拉着沈芸诺继续往前边走,左右沈老头已经没脸了,邱艳才不怕,她抵了抵身侧的沈芸诺,提醒沈芸诺抬起头,“阿诺,抬头瞧瞧,你明年都要嫁人了,以后日子过得好,而有的人,一年比一年老,老态龙钟,儿子又不是亲生的,不能动弹的时候日子不知道怎么过呢。” 沈老头气得鼻子都歪了,“老三媳妇,你别欺人太甚。” “阿诺,你抬起头,瞧瞧对方满脸褶子,还以为自己有多少个年头好活呢。”邱艳认真的看着沈芸诺,沈芸诺害怕的是记忆中的沈老头,而如今,沈老头年纪大了,罗寡妇也老了,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子对沈芸诺动手动脚,沈芸诺犯不着害怕,再者,还有她在呢。 沈芸诺缓缓抬起头,清亮的眼神扫过眉峰锋利如刀的沈老头,随即又缓缓的低下头,点了点头,认可邱艳说的话。 沈老头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他怕邱艳,难不成还会怕自己闺女,伸出手就要拧沈芸诺,被邱艳踢了一脚,“干什么,光天化日就想打人啊,咱可是和沈家断亲了,往后没有半点关系,您要是敢动手,别怪我欺负老头子,我这人,有仇必报,才不管你是不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呢。” 邱艳觉着自己性子也是泼辣的,不过往回尽量收敛着,有沈聪挡在她身前,她的性子收敛了许多,毕竟,不管谁在沈聪跟前,都没有发挥的余地。 邱艳让沈芸诺抬头,看向身侧不说话的罗寡妇,眼里轻蔑更甚,想了想,道,“阿诺,瞧瞧,往后那些人不敢欺负你,你嫁了人,更是有夫家护着,谁给你难堪,你尽管还回去就是了。” 她不信,沈老头和罗寡妇能一直在沈芸诺跟前狐假虎威,那会沈芸诺年纪小,怕他们无可厚非,今非昔比,沈老头和罗寡妇年纪老迈,总有求人的一天,想清楚,邱艳站在边上,等着看沈老头和罗寡妇笑话那一天。 邱艳和沈芸诺继续往前走,罗寡妇哎哟声坐在地上,地上凉,冷得罗寡妇颤抖了下,双手撑地,嚎啕大哭,嘴里骂邱艳不懂得知恩图报,嗓门大,前后的人都望了过来。 沈芸诺转头,想找罗寡妇说理,被邱艳拉住了,换做往回她铁定是要倒回去和罗寡妇对骂的,眼下却没了心情,想着罗寡妇骂得越大声越好,左右不是她丢脸,而且,和那种人没什么好说的。 “咱继续往前边走,她喜欢骂就骂吧,左右不会掉块肉,不是所有的事情咱都要斤斤计较。”她心情明朗,听着罗氏骂人的声音,竟然觉得愉悦,这种感情是往回不曾有过的。 罗氏骂了会儿,见视野中,邱艳和沈芸诺不见人影了她才爬起来,拍拍屁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