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下去,闭起眼,甜甜微笑,她动了动腿,敞开了自己,低声重复道:“我愿意了。” 雍唯没动,他心里很甜,这种甜比体味男女至乐之事的欢愉还要令他满足。他突然觉得一切都值得,被她气得五脏如焚,让她吸血差点没命,对她的种种放肆百般忍耐……都值了。他重重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他也说不出原因,是超乎男人对女人的喜欢,就是想亲她,甚至咬她一口。 胡纯有点儿懵,骤然睁眼。她这一看,雍唯竟然觉得难为情,头一低,躲开她的目光,嘴唇正好擦在她娇柔圆润的胸前,这时候欲望就陡然攻占了他的心,他脑子一热,身子也跟着烧了起来。 胡纯轻轻地长出一口气,那个充满珍爱意味的吻——是她的错觉吧?此刻绵密落在她脖颈胸前的,才是他想给的亲吻,纯然只是需索。 接下来的步骤雍唯就很熟悉了,用臂弯托起她的腿,一贯而入。 胡纯没有防备,尖锐地痛叫一声,整个人反弓起来,像一只被人抽掉系绳的木偶,剧痛过后,是绵长而真切的胀痛,她呼吸急促,汗如雨下,人也颤抖了起来。不对啊,和娇茸让她体会到的一点儿都不一样!怎么会痛呢?整个人都掉进滚烫的水里一般。 雍唯吓了一跳,没有动了,深埋在她身体里,既痛苦又快慰,他想到了什么,有些烦恼,安慰她说:“可能是第一次,会有点儿难受,你……”他突然双眉紧皱,一口气闷住,抓住她身边的床单,“你放松!”她突然的紧张,加倍了他的快感,他为了克制最后的松懈竟然有些痛苦。 胡纯哭了起来,只是因为疼痛和难受,“骗子……都是骗子……”雍唯是,娇茸也是! 雍唯终于缓过了这阵苦乐,深深吸气,“马上就好了,马上就会很舒服。”他凭借经验说。 “你……你……出去!”胡纯太难受了,打算反悔,“今天……就算了……改天……”她为了拒绝,轻轻抬了抬身,同时用包容他的地方重重推挤了一下,想让他出去。 “唔……”雍唯刚忍过去,又来了波更厉害的,他不得不松了床单,一下子死死箍住她的腰,大喘气说,“别动!别动了!” 今天的情况,完全超出他的经验,其实他的经验并不多,父亲派了锦莱引导他,让他初窥门庭,可也从没出现过这样的窘迫局面。至于男人在什么情况下算窘迫,没人敢和他提,只有炬峰这个混蛋舅舅总开下流玩笑,让他明白几分。时间短绝对算最要命的,往常他从没担忧过,今天却要在胡纯面前丢个大脸面。 出于最原始的尊严需求,神主大人决定夺回主动,让一切回归到他所熟悉掌控的情况中。 于是他强而有力地动起来,不顾她的哭泣和哀求,她哭狠了,他心疼,亲了亲她,“别哭了,我马上给你最好的……” 他知道什么是最好的,她却不知道。 胡纯浑身是汗,像生了场重病,就要死掉了,雍唯突然的疯狂,对她没有半点怜惜之情,她就连失望伤心都没精力,她快被他折腾散了。很奇妙的,她渐渐好起来了,那种在幻境中体会过的欢喜好像在痛苦中慢慢滋生了萌芽,她急切地去寻找来源,似乎有了些心得,只要贴近他,再贴近,在深处,在紧窄处……她渐渐能控制她想要的,刚要从深冥进入光明,突然他长长地嗯了一声,就像在水沸腾的最后一刻火灭了,原本要蒸腾成雾气的汗水顿时变得冰冷,人就直直地掉落下去。 她刚要不满地出声抱怨,他在她的最深处又点起了一堆火,烫,暖,迷乱,舒坦,整个人没了重量,飞起来,飞进一片混沌中……这感觉熟悉,是吸了他血的那种入骨享受。还要更精纯,她无法控制地喊起来了,去了她也无法看清的极乐世界。 再醒过来,已经是一天一夜之后了,雍唯没在她身边,她一个人躺在硕大的床上,回味似乎刚刚才发生的一切。 怪不得雍唯说她没见过世面,原来还有比他的血更好的东西,也怪不得他说,很容易得。 总比放他血容易。 她翻了个身,全身都疼,她又想了一会儿,终于明白过来,雍唯作了弊,他给她的快慰不是娇茸所教的那种,他靠得是他的体质异常。 或许……她有些暗自庆幸地猜想,那种爱侣之间的真正快乐,他并没经历过? 或许……他并没爱过锦莱? “你来干什么?”雍唯在前殿冷冷说话,他不悦地高声,胡纯便听了个真切。 谁来了? 胡纯坐起身。 难道是玲乔来向雍唯兴师问罪?胡纯眉头一扬,玲乔凭什么呢?她倒要会她一会!如今的她可与往昔不同了,至少此刻,雍唯会站在她这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