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佬,在书画比试的时候王家和已用实际行动证实了自身的才学,那些流言蜚语自然不攻自破。 如今又传出了不堪的传言,照那些流言所说,王家和太过猖狂高调行事,但当天书画比试的情景大家可都是明白的,若是王家和不拿出真才实学那么就会惨败于程钟铭那伙人,不仅损伤了他自己的名声也会让收他为徒的庄夫子被流言所累,王家和这才展示他的才学为自己正名,如此一来又哪来的猖狂一说呢?府学里的大部分学子只把这些话当作笑话听,哪能会真信?这让暗地里传话的某些人越发恨的牙痒痒。 王家和受到了众多学子热情的接待,不少学子都希望王家和能再次拿出令人惊艳的作品,不过无论别人怎么邀请王家和都是笑言婉拒。 这时有个学子眼神发亮直接走向王家和,说话的语气因心情激动而有些不稳,“王同窗,某下兖州府李家李沐风,今天你第一次来诗文会,不留下作品的话难道就不感到遗憾吗?” 王家和原本以为这李沐风是个没有什么心机的人物,但听了对方的话后他不禁怀疑是否是自己看错了眼,难道这人隐藏的比较深?用一副天真热情的表面掩盖他心机沉重的内心? 王家和抛开心中所想面上诚恳的回道,“李同窗,不是我不愿意做诗文而是我实在作不出,我到府学时日尚短,接触的诗文也太少,若是随便作出一首诗文应付了事难免是对各位同窗的不重视,这也是我三番两次推拒来此地的原因,不过后来我想着府学里人才济济,诗文会上必有惊才绝艳之作,若是错过这种盛况难免会有些可惜,所以就想着来此地见识见识,但若真让我作诗写文我可是写不出来的,即便勉强作出诗文也不过是贻笑大方徒留笑柄罢了!还请李同窗见谅!” 其实王家和也能写出令人惊艳的诗文,他的文章在庄夫子的教导之下已是渐入佳境,加上他自己独到的见解,写出一篇拿得出手的文章还是没有问题的,至于作诗更是不用说的,中国古代有那么多的诗词,随意挑拣出来一首诗都会让人惊羡的。 不过王家和在书画比试上已是出尽了风头,就单单创出新流派这一点就是府学里独一份的,若是此次在诗文会上再出锋芒力压所有学子,那么着实也太过高调了,真要那么做的话他就不是交友而是结仇了,甚至会有人传出诗文乃庄夫子提前所作,目的就是让其弟子在诗文会上扬名,如此一来王家和与庄夫子的名声都会受损,所以王家和觉得此次诗文会上完全没有必要与其他的学子一争高下,适当的示弱于人也是相处之道的一种。 也正如王家和所料,不少学子都觉得原来王家和也并不是什么都会的,这样一来他们心中更加有了亲近之意,而提出让王家和作诗写文的李沐风此时就有些尴尬了,原本他是想与王家和交朋友的,现在看来貌似弄巧成拙了。 他对着王家和做了一揖,“王同窗,上次我见了你的书画就十分心悦,早就想与你相交,无奈我于书画一道不太擅长,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若是冒然上门又显得有些唐突,所以便想借此机会以诗文相交,是我思虑不周!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王家和见对方可怜巴巴的盯着自己,不禁就想到了貌似以前他看过一只二哈向主人讨要食物的时候就是这种表情,不禁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若是自家秀秀做出这种表情还显得可爱,这李沐风一个大老爷们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只会让他心下胆寒。 王家和使劲的压抑住快要抽搐的嘴角维持面上的微笑,“李同窗不必自责,我的境况各位同窗也都是知道的,也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若是以后等我有拿得出手的诗文必会去向李同窗请教,再说即使我们不以诗文相交,我们难道就不是朋友了吗?” 李沐风闻言顿时露出欣喜的笑容,又和王家和闲聊了一会儿后就被其他朋友拉去交流诗文了,王家和见状微微的吁了一口气,对于这种自来熟的人他真的不擅长应对。 严学诚瞧着王家和逃过一劫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难得见王家和如此孩子气的模样,此时他才意识到王家和比他甚至比自家表弟还小不少呢! 严学诚解释说,“家和,李沐风是李家的小儿子,深受其祖母的喜爱,再加上他于诗文一途上颇有天赋,所以他的家人就难免溺爱些,养成了这副天真热情的性子,他说话一向直来直往,以前就因为他不会说话得罪了不少学子,别人在心里生闷气,他本人还摸不清楚状况一脸无辜的询问别人为何对他置之不理,这让不少人都郁闷的快吐血了,后来时间一长,他的朋友也都了解了他的性子,也就不再计较了!” 哦!原来是一根筋童鞋啊!不过听着怎么这么像天然黑呢?不过不管是一根筋还是天然黑,只要不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