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家和说没有耽搁时间立刻前来府学拜访,庄夫子心下顿时更加满意了,想到王家和出身农家便提议道,“这样吧!你也别在外面找地方住了,府学西侧的学子舍楼里应该还有不少的空房,你就先住在那里,这样也省得你在外面奔波忙碌,以后若是在学问上有什么不懂之处也能及时到我这里询问,希望你以后能一心向学精于学业。” 王家和作揖拜谢,“是!多谢夫子为学生考虑,学生以后定当专心做学问不辜负夫子的期望!” 庄夫子拿出了前些时日早就备好的文房四宝递给了王家和,“你初次前来府学拜访,这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 王家和一看庄夫子拿出的文房四宝就知道这些东西价值不菲,他觉得此时还没有行拜师礼,若是收下礼物恐怕不妥,而且要说送礼也应该是弟子给老师送礼而不是老师赠送弟子礼物,于是便婉言拒绝,“多谢夫子好意!但这些东西实属上品,学生受之有愧!” 庄夫子见王家和不愿收下礼物便假意呵斥道,“迂腐!东西是死物,再怎么珍贵也是给人用的!再说长者赐不可辞!” 王家和见庄夫子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便妥协作揖道,“是,谢夫子赐礼!” 庄夫子见状满意的点点头说道,“你先和小童去办理入住手续以及进出府学的名帖吧!” 随后庄夫子叫来小童仔细的交待了一番,等王家和跟着小童离去后庄夫子一直端庄严肃的脸上才露出了一丝笑意,自他回兖州府后等了王家和好一段时间,本以为最多半个月他就会来这里拜师,谁想左等右等总是不来,还以为他出了什么意外或是被别人截糊了呢! 今日接到门房通报说有人拿着自己的铭帖过来拜访,庄夫子惊喜万分,自己的铭帖只给了王家和一人,这登门拜访之人必定就是他等候许久的王家和了!本打算亲自出门去接王家和,但若是真那样做了岂不是显得不够矜持?作为一个夫子可不能缀了面子!而且王家和竟然过了这么长时间才到府学拜访让自己等的好生焦急,此时少不得要谅谅他! 如今王家和已然同意明日行拜师礼,这弟子可算是到手了!哎!也不知道自家表弟若是知道此事后会不会到府学来找自己的麻烦呢?但一想到表弟跳脚的样子为什么心里总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呢? 远在宜山县的郑夫子可不知道自家表哥截了他的胡还暗自幸灾乐祸,他满心欢喜的等待着他先前看好的县案首登门拜访,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县案首一点动静也没有,郑夫子满心的焦急无人倾诉只能来找县尊诉说一二了。 “你说这王家和怎么还没来县学拜访呢?他不会不知道只要是县案首都能进县学这件事吧?就算他不知道也应该会来拜访我这个儒学署教官啊!虽说县试不设鹿鸣宴但他身为县案首肯定是要来拜访考官的啊!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阮明远这段时间都成了郑夫子的专业垃圾桶和心灵慰问师了,有事没事的听郑夫子念叨个百八十回的县案首,如今又听他在这里唠叨阮明远整个人都感觉头大。 “我当初就说了让你直接把县案首收归门下,你偏要装什么矜持说要等县案首自己来找你,若是你当初听了我的话不就什么事也没了?如今看你等的这样心焦,我都替你感到为难!” 郑夫子也有些后悔,“我哪能想到会等这么长的时间!本以为那王家和县试过后必定会登门拜访,没想到他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不会真被你个乌鸦嘴说中了,有人半路截我的糊吧!” 阮明远见郑夫子把事情怪到他的身上顿时就不乐意了,“你这叫什么话?明明是你自己的错还说我是乌鸦嘴!不是说那县案首是个乡下孩子吗?而且他只进学两个月,想来应该是不知道只要在县试中得了头名就能进县学这件事,估计还在家里为接下来的府试和院试而努力呢!等院试过后应该就能来县学拜访了,往年不是也有考生直到考完院试以后才来拜访县试的考官吗?” 郑夫子虽然同意阮明远的话,但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说的有些道理!可我这心里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阮明远觉得郑夫子纯粹是没事闲的慌,他暗暗翻了个白眼漫不经心的说道,“有什么不踏实的?县案首不来县学还能去哪?难不成跑到兖州府去进学?” 听了此话郑夫子顿时急得跳脚,“你这个乌鸦嘴!可别再说了!若是县案首在院试中进了前百名,可不就是要去兖州府学进学嘛!” 阮明远无言的看着郑夫子,想着是不是对方上了年纪脑子就有些不够用了,王家和就算再有天赋也不可能无师自通博览群书吧!在院试中不排在末位就是他的幸运了,怎么可能还会闯入百名去兖州府学进学?郑夫子完全是在杞人忧天嘛! “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你也不看看兖州府有多少有名的书院?不说其他就单单说白鹭、象山和南溪这三大书院,那里面所教出的学子哪个不是博览群书学识渊博之人?县案首一个乡下的小子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