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对丞相有几分意思。”刘静妍顿了顿,“这件事交给我吧,明日我去叶家给时雨姐姐道个喜。” 翌日,刘静妍到平阳侯府时,却发现有人比她到的更早,听着屋内嘻嘻哈哈的声音,她就知道是谁来了。 “刘姑娘快情,我们姑娘正与詹姑娘在屋里玩呢。”丫鬟恭敬道。 刘静妍款款进屋,轻笑道:“我一大早赶来给姐姐道喜,却不料还有人比我更早。” “我家进,自然比姐姐快些。”詹霖与刘静妍不是很对付,但见她来了,还是笑着道。 叶时雨面上也带了浅浅笑意,“妹妹快坐,你们都有心了。” “真是没想到,陛下会给姐姐指这样一门好亲事,徐表哥一表人才,少年有为,性格又温和,就连陛下小时候都最喜欢粘着他了。”有詹霖在,刘静妍重新换了措辞,说道。 叶时雨知道她话里有话,却像没听出来一样,笑了笑说:“我也有些受宠若惊。” “别的公子陛下也不认识啊,也就只有徐刺史陛下最熟了,知道他人品好,配得上姐姐。”詹霖道。 “谁说陛下认识的年轻公子只有徐刺史,不是还有詹相么,那才真是位高权重,”刘静妍仿佛半开玩笑似的说。 她猜的没错的话,詹霖此来怕不是来道喜的,而是来安慰叶时雨的,或是替詹夙传信的,她不妨再添把火。 谁知詹霖闻言却不以为然地皱了皱眉,“我哥?算了,我哥这人脾气太差,动不动就要训人,谁跟他谁倒霉。” 刘静妍:“……” 叶时雨忍不住笑,“你这般说丞相,他若是知道了,岂不是又要训你?” 詹霖一仰下巴,“他训我我就哭给他看。” “妹妹说笑了,丞相对属下才那般严肃,对家人应该不至于吧。”刘静妍道。 “你不了解他,”詹霖跟曹氏学得,到处败坏詹夙形象,“不但脾气差,还无趣,整日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看些旁人看不懂的书,要么就去找陛下商议国事,我要是陛下我都烦死了……” “妹妹慎言。”叶时雨见她口无遮拦的不由提醒道。 “打个比方。”詹霖吐了吐舌头,“好像朝廷离了他就没人了似的。” “丞相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是要忙些。”刘静妍说着,又轻轻叹了口气,“但詹妹妹也该多劝劝他,朝廷那么多人,又有陛下在,不要什么事都自己扛着,也该为自己考虑考虑。” 她顿了顿,又说:“我记得丞相比徐表哥还大五六岁,想必你母亲也很替他着急吧。” “我母亲着急的劲儿早都过了,”詹霖说着,突然眉毛一凝,“怎么?静妍姐姐不会是喜欢上我哥了吧。” 詹霖说的太过直接,刘静妍再淡定,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姑娘家,一张俏脸顿时红透了,“我不是,我没有,妹妹不要乱讲。” 叶时雨也拉了拉詹霖,忍笑道:“别胡说。” 詹霖不以为然,“这屋里就咱们三个,姐姐扭捏什么?” “我没有,”刘静妍只觉自己这会儿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她红着脸嗔怪地看了眼詹霖,“妹妹也快十五了,竟还是这般口无遮拦的,日后怎么嫁的出去。” 这话对于一个姑娘家,就有些重了,要是旁的姑娘听了肯定会难过,詹霖却被曹氏和詹夙给说皮了,眼皮都不眨一下地道:“嫁不出去我哥也要养着我,反正他也讨不到媳妇。” 提起詹夙,刘静妍就觉尴尬,不想再多留,当即便告辞离开。 叶时雨无奈,只好送她到院门口,“詹妹妹向来如此,你莫要放在心上。” 没有詹霖在,刘静妍终于冷静了一点,“无妨,我就是怕姐姐误会了,我真的对丞相一点意思都没有。” “妹妹这是哪里的话,与我什么相干?”叶时雨语气温和,一双娥眉却微微蹙起。 刘静妍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她的手臂,便离开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