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美人的床,差一点点就要把苏美人拆吃入腹。在最最最最关键的时候,就接到了警报,于是明泽宴二话不说提上裤子马不停蹄地就跟着导航赶去酒店。 他真的牺牲可大了,趁着伊伊还没下来,趁着顾墨痕还不清醒的时候,是该为自己谋点福利,“二哥一个美妙又难忘的夜晚即将开始了,你也不用太感谢我的,回头你b市车库里停着那辆限量定制的跑车送给我就可以了!” 他聒噪的声音,终于吵得顾墨痕恢复了一点神志。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眼神已经迷离到不行,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花园小区的门口,顾墨痕顿时怒骂道:“谁他妈让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他一边骂着明泽宴,一边就要开车门出去。 明泽宴惊讶过后,心里又委屈又冤枉啊,难道是他揣测错了圣意,他要找其他的女人?可是明明不都警告墨小六以后见着那位要叫二嫂的吗?能让他们开口喊嫂子的人,难道不是生命中最后一个女人吗? 妈的,他家二哥怎么跟老三余秋白一个得行了,阴晴不定,心思比女人还深还难猜! 明泽宴低骂了一声,“二哥,你要找其他女人不早说,刚刚酒店楼下就有好多,害得我使出了全身的洪荒之力,用尽了毕生的车技!” 顾墨痕刚刚打开车门,伊伊就跑了气喘吁吁地跑到了车边,扶着车身开始喘气。 “那个,谢谢你送他回来!”她对着明泽宴道谢。 说完话就看见副驾上顾墨痕踉踉跄跄地走出来,差点摔倒在了地上。伊伊一惊,也顾不上喘,跑过去扶住他的胳膊,惊讶道:“你这是怎么了?” 她一靠近,熟悉的馨香顿时充斥着他的鼻间,浑身的燥热越发的叫嚣,忍不住一手将她搂在怀里,火热的身体触碰到她带着凉意的肌肤,燥热才有片刻的缓解。 只是,这无疑就是饮鸩止渴,片刻的舒服之后越发的难熬。 明泽宴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跟伊伊打了个招呼,“二嫂啊,二哥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还有外人在,他的手就摸上了她的臀部,力道有些失控,她痛得黛眉微蹙,伊伊整个人早就向熟透了的虾仁儿。听明泽宴要走,哪里还敢留他,连声应着,“那个,好的,麻烦你了……” 明泽宴快速地上了一辆出租车,哼着歌心情愉悦的回酒店继续他没有完成的事情。 那边顾墨痕的手已经从她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抚上她光滑的后背,手指熟练灵活作乱着,伊伊脸上一热,从耳朵红到了脖子。 这还是在大街上,他就如此孟浪大胆,伊伊又恼又羞,一边推着他的手,一边气恼道:“顾墨痕,这还是在外面!” 他此刻感觉身体就要炸裂,忍了那么久早已经到了极致。 见她有又说话又挣扎,他终于失了耐性翻身将她压在车身上,火热的嘴唇稳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他的吻急切又粗暴,强势霸道的撬开她的牙关,火热的舌在她的口中扫荡,最后勾起将她的小香舌勾回自己口中,发狠的吮吸,吸取她的甘甜来抚慰他浑身那默认叫嚣的冲动。 她被他吻得舌根又痛又麻,完全无任何招架的余地。 凌晨还有晚归的人以及陆陆续续少量往来的出租车,伊伊神经高度紧张,整个身体都僵硬了。同时,她明显也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他这副急切凶狠的模样像极了五年前在秦淮的那晚。 只是她推又推不动叫又叫不醒,真有种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感觉。而渐渐的,在他的吻和触碰下,她浑身酥麻,迷迷糊糊地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直到出租车按了一声喇叭,伊伊才惊醒。晚风带着地表的余热吹来,无端让人更加燥热,伊伊惊觉此时衣服已经被他扒下了肩头,她感觉自己都要哭了,再这样下去就真的要在大马路边上被就地正法了。 狠心张嘴咬了他的舌头,顾墨痕吃痛,张开迷离的一双眼睛。 见他眸中有片刻的清醒,伊伊急声道:“我们先回去好不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