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香突然明白,自己如果在待下去,肯定要忍一晚上的屈辱。白里香不再理会任何人,她回头看了看秋木槿,见他正和朋友一起点歌,白里香头也没回的走了出去。 大街上,白里香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还是这里自在一些。” 白里香看了看时间,溜达着往家的方向走去。 白里香走着回忆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如果没有认识秋木槿,自己虽然不受同学待见,但是也没有人会陷害自己。 当时答应做秋木槿的女朋友时,不好的事情就接连二三的到来,秋木槿即没找出来替自己面对,更没有替自己承担,开始看起来很不错的人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 后来说分手了,白里香也没听到秋木槿有任何声明。 “难倒这些都是故意的吗?还是他本来就是这么个人”。白里香想着摇了摇头。 “不会的,我们以前并不认识,秋木槿没有必要故意耍我。”白里香自言自语着。 “你怎么在这里啊?” 白里香抬头看见了江宴,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看见你们一起进了ktv,怕你出事就在门口等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家里有事。” 江宴点了点头,默默的送白里香回家。 到了白里香家巷口,江宴停在那里,和白里香面对面。 “阿香,”江宴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白里香见江宴有话要说,就问他。 “如果你找男朋友,我宁可是夜未泽。”江宴说过这话转身要离开了。 “等会,江宴。”白里香叫住江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白里香不死心她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只是感觉,夜未泽虽然有各种毛病,可是有担当。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宁可再等上两年,也不会急着把狗屎放在屎壳郎的高度上来崇拜。”江宴的话触动了白里香的神经。 白里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啊,他俩谁是狗屎,谁是屎壳郎啊?” 江宴挠挠头,憨厚的笑了笑,“就是个比喻啊。” 白里香这么多天,从没有这么开心过,笑弯了腰,眼泪都出来了,白里香蹲在地上笑的发不出声了,眼泪唰唰的往下掉,她是真的哭了。 江宴拍拍她的背,没有出声,也许她真的的需要发泄一下。 “阿香,一切都会过去的。” 白里香明白。江宴什么都知道,他又什么都不能说。白里香哭过站起身来。 “我没事了,太晚了,快回去吧。”白里香吸了下鼻子,拍了拍江宴扶在她胳膊上的手。 “好吧,一个人静静也好,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我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你面前。” 江宴离开后,白里香背看着墙面,专注的看着夜空中的星星,无助,孤独,乃至饥饿这些又都算什么呢? 白里香擦干眼泪,“我为什么要受你们欺负,我也是人,凭什么就比你们低上一等!” 白里香发狠似的跺了下脚,昂着头往家走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