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的蹙了许久的小眉头,才点头道:“嗯。钱嬷嬷曾说过的。” 本一脸紧张地听着他们说话的圆圆,闻言也松了一口气。 赵攸瀚暗暗心道侥幸,面上却不露半分,又对长生道:“长生如今去你母妃那边,不但帮不上忙反而会给她添乱。如果长生真的想帮忙,还不如带着姐姐静静地在东厢房里等着。” 跟一个早慧的孩子说话,甜言蜜语哄着他们是没用的,只能直接说出事实。 “再有,舅舅还有一个任务想交给长生和圆圆来做。”赵攸瀚拉过赵煦,“你们表哥受伤了,却不肯好好休息,长生帮舅舅看着他好吗?过两个时辰还要盯着他换药。” “父亲,我……” 不等赵煦着急反对,赵攸瀚已抬手阻止了他的话语,“你不是小孩子了,孰轻孰重该分得清楚。” 赵煦不再反对,过了会儿,他叹了口气对两个孩子道:“长生先带着姐姐回去,表哥跟舅舅还有事要说。” 待小表妹和小表弟磨磨蹭蹭地走了,赵煦才掏出怀中的血书,交与赵攸瀚道:“父亲,这是那人交出来的。” 赵攸瀚一目十行地扫过。 内容并无突兀之处,无非是萍乡知县发现本府府尹左林贪图水利银子一事后,与本州刺史田经义弹劾这左林,却发现这二人分明是一丘之貉。知县被此二人联手囚禁后,在其女倾力协助下才逃出来,本想亲自上京告御状。但他在逃跑途中摔断了腿,身体虚弱无法成行。又因水利工程进度耽搁不得,不得已之下才命其女带着血书进京。 赵攸瀚淡淡抬头道:“那个乞丐是女子假扮?” 赵煦颔首,不欲多说他是如何发现此事的。 所幸赵攸瀚的重点也不在此处,他在落款的“叩请圣裁,萍乡知县傅怀安”几字和一个血红而清晰的指印上流连几许。 姓傅…… 他不由微微蹙起了眉头。 “我亲自将这血书和那人进宫呈给陛下。”赵攸瀚扭头看着赵敏禾还在挣扎的产房,“你留在这里,阿禾有什么事立刻传信给我。” 不待赵煦疑问,他便已转身,喊上陶卓办事去了。 赵煦只好闭了嘴,转身先去了寻表弟表妹,陪着两个孩子一起担忧地等待产房那边的结果。 * 产房里。 赵敏禾在太医到时,便喝下了一碗催产药,熬过了一阵又一阵的阵痛。 当又一阵阵痛过去后,赵敏禾浑身汗湿地靠在韶亓箫身上,被他紧紧拥抱着。 “阿禾,是不是很疼?” 赵敏禾扯着嘴角笑了笑,对他道:“有一点。” 韶亓箫听了脸色却更难看了。 一个宫中送来的接生嬷嬷第三次上前,规劝道:“殿下,产房污秽,殿下还是尽早出去的好。” 韶亓箫本全神贯注在赵敏禾身上,哪里忍得了别人三番四次的啰嗦。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