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唇舌在她的耳根颈侧**着,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手臂不由自主地勾住了他的脖子,手指插/入他后脑上浓密的发间。被他亲吻到敏感处,她的手指不自觉一收,狠狠地扯了一把他的头发。 原来春/梦的感觉是这么真实而又火热啊…… 好吧,可能她还真是有点欲求不满了……没有体会到那种感觉的时候还比较容易心如止水,可自从认识展屿、跟他在一起以来,她得承认,她对他的身体充满了兴趣和探索欲——不对,这兴趣应该说是相互的,她知道他对她的欲/望只多不少。那么长久的分离会滋生和放大她的渴慕……这很科学嘛! 梦中人的行动似乎不受她的科学分析的影响,他的吮吻和抚摸四处肆虐,点起一团团火,让她不耐地扭动着身体,将自己送向他;随即那唇舌又回到她的脖颈,一路向上,最后热吻席卷她的檀口,长驱直入地横扫勾吮。 起初她还愿意配合他,舌尖与他交缠起舞,贝齿吮咬着他的唇瓣;可不知是不是她的迎合鼓励了他,他的动作越来越急切,越来越激烈,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热情,急着要把她吞吃入腹一般,完全不允许她有任何退缩。 喘……喘不过气来了! 这是她的梦境,她才是这里的主宰!这个不听话的肆意行事的坏蛋,她不喜欢了! 好像心念一动间,她手中就多了一个四四方方,扁平的硬硬的东西。哈!就说这里是由她控制的吧! 她毫不犹豫地举起那块东西,照着这个任意妄为的展屿的脑门呼了过去。只听一声闷哼,她的唇舌终于被放开,压在她上半身的重量也移开了。 呼!终于能自由呼吸了!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喘息间咕哝了一句,“展屿讨厌……不要你了。” 展屿捂着额头,看着这个嫌弃完他就奋力地翻了个身,抓过被子又裹着睡沉了的女人,简直不知该作何感想。 她这一下可砸的真不轻,完全没留手——他一直知道她虽然看着纤弱,可手臂的力量一点也不弱,毕竟手术时要经常悬空着保持手上的动作绝对平稳,这对力量的要求不小。 不过,她刚才说,不要他了? ……那她想要谁? 阴暗的情绪一瞬间攥住了他的心,快一个月无法触碰到她的巨大空虚急需填补——他多想牢牢地把她按在身下,还高昂着的欲/望叫嚣着想要狠狠地贯穿她,让她那双澄净的眼中只能看到她,用她在情潮中格外娇媚的声音保证,她只会是他的…… 借着床头电子钟的光,他看见她的眼下有一片阴影,分辨不出是浓密的长睫投射下来的,还是因为休息不足,让她无辜懵懂的睡颜显得越发楚楚可怜。 算了,他揉了揉自己已经肿起来了的额角,起身下了床。 让她好好睡吧!来日方长,也不差这一时。 ☆☆☆ 乔心在睡梦中似乎听见了哗哗的水声,也不知道是不是下雨了。说起来先前好像还听到过雷声,不是说冬天一般都干打雷不下雨的吗…… 解除了那个“死去活来”诊断手术的压力,她这一觉睡得格外沉。她简直想睡到地老天荒——如果不是觉得又热又憋气的话。 真热! 初冬的夜晚是寒冷的,室内虽然开了暖气,但她向来不喜欢把温度调得太高,裹着被子睡觉才舒服嘛! 可这条被子是成精了会自发热吗?不仅紧贴着她的后背把她裹的死紧,还有条沉重的粗绳子把她当胸箍了起来?喷洒在她后颈的吐息热得吓人,而且从这急促的频率判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