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色曾几次带人找车夫的麻烦,但都被打得落花流水的,有几次甚至被车夫给捆绑起来,丢进达尔焜住的小院里,活人从墙头上摔地上的声音扑通扑通的,只摔的艳色他们七荤八素的,哀嚎叫唤。 达尔焜气得直想把十八色都给杀了。 后来还是他的谋士拦住了,说,眼下正是用人之际,怎么也不能把十八色给折损了,不然咱们身边可就没人护驾了! 达尔焜咬牙忍下了。 庙里总是有人进香的。 这几日香火似乎还真是挺旺盛的,从早到晚,不断有高门大户远走几十里到这里来进香,说是为家人祈福。 方丈跟和尚们自然高兴。 香火旺盛了,他们就能收到 更多的香火钱,买粮食买咸菜也就宽裕不少。 一日来了位女香客。 这女香客带着七八个随从来的,说是百里外安城张家的大小姐,这是为生病的母亲祈福来了。 惠明方丈着人殷勤接待后,把这女子给安置在徐宝珠旁边的小院儿。 女香客叫霜儿,带着丫鬟到房屋中一看,说是太脏,他们不能住在这里。 惠明方丈有点不高兴,这里是寺庙,又不是客栈,若是容香客们自主选择房屋,那还不得乱套了啊?再说了,这小女子有什么身架值得如此嚣张,寺庙里还住着九公主呢,九公主身份尊贵吧?可人家都同意寺庙的安排了。 但这个霜儿是捐赠了百两黄金的。 黄金可比白银值钱,看在钱的份上,惠明方丈给管事的使眼色,“悟清,你带这位施主住到后院的那所宅子里去吧!” “是。” 悟清应下后,带人去了后院。 后院的这个小院子叫做听竹。 “和尚师父,隔壁是什么人住啊?怎么如此嘈杂?” 她问道。 “哦,施主不用担心,那里住的是异国的达尔焜王爷,最近这位王爷被烫伤了,出不来……” 出不来就不能叨扰你,所以,你就安心住下。 后头这句是小和尚在心里说的。 不是他太心机重,不把寺庙如今的状况告诉霜儿,实在是觉得反正隔壁院子里那些外域跟这位姑娘没啥关系,不跟她说,也省了她厌烦。 午夜时分,达尔焜正趴在床上,身后小丫鬟正在给他上药。 达尔焜趴在那里,昏昏欲睡。 似乎背后丝丝地有响声,他以为是丫鬟在做什么小动作,本来想骂一句的,但他有点困了,眼睛睁不开,脑子里也乱糟糟的。 “你伤的这样重,奴家看着真是心痛啊!” 有人边给他上药,边抽抽搭搭地哭起来。 谁? 达尔焜这会儿确定背后的人不是小丫鬟,扭头一看,竟是个貌美如花的女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自己看。 “你……你是谁?” 达尔焜慌神了,一把扯了衣裳,想要套身上。 “奴家是仰慕王爷的人,奴家一直跟着王爷来到这不毛之地,为的就是能找机会跟你表明心意!奴家离不了王爷了……” 啊? 哈哈! 达尔焜听了大笑不止,这半辈子了,还没一个人敢当着自己的面儿跟他表白,而且她人还是个妙龄少女,这少女的身上似乎有一股熟悉的香味儿,茉莉花的香味儿? “王爷,您身量好魁梧啊,看着奴家真是倾慕不已呢!” 女子说着,上药的手就沿着达尔焜的腰际在摸来摸去的。 一股热血直涌头顶。 若非顾忌身上的烫伤,这会儿达尔焜就要抱住这女人好好乐呵乐呵。 “王爷,人家倾慕你啊,怎么办呢?都茶饭不思了呢!” 女子还在说着,娇滴滴的。 “那……就跟着爷走,爷家里可是很豪华的,你一定会喜欢的……” 达尔焜不忘吹牛,他没说,他诺大的家里,其实还养着十几个莺莺燕燕的女人呢! “那敢情好,奴家就等着爷这话呢,奴家这辈子能跟王爷在一起,心甘情愿呢!” 说着,女子做欣喜状,手更是沿着达尔焜的腰部往下。 达尔焜发出一阵不可抑制的声音,类似于野狗哼哼唧唧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