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了她。她如法炮制,希望苏满树听到她可怜兮兮的哀求声,他能再次心软放过她。 可是,这一次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苏满树不仅没有打算放过她,甚至还是分喜欢听她柔柔弱弱的哀求声,哄她说:“月儿,再叫两声夫君,我听听?” 南巧一直都知道苏满树是个不正经的,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正经,在她面前完全暴露出来之后,竟然会这么般厚颜无耻! 她被苏满树弄得小脸通红,恼羞成怒,转头去咬苏满树的鼻子。苏满树被她突然袭击,身手敏捷,仰身一躲,南巧上面扑了个空,下面却正中目标。 苏满树顿时闷哼一声,勒着南巧的手臂紧了几分,咬着牙说:“娘子,你可真是不让为夫好过啊!” 他俯身,把怀里的南巧放到了窄炕上,然后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辗转反侧了许久之后,苏满树把那本书拉了过来,随手翻了一页,拉过红着脸的南巧,低声哄她,“月儿,喜欢这个吗?我们来试试?” 南巧原本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听到他的“试试”两个字,整个人顿时就清醒了,急忙摇着头去推他,“夫君,不要,这里是窄炕,吴嫂子他们会听见的!” 苏满树哈哈大笑,他一把将南巧捞进怀里,亲了亲她绯红的脸颊,朗声笑道:“月儿,我们只是试试,你怕什么?” 南巧简直要被苏满树气得吐血,但也任由苏满树摆布,认真学起了书上的内容。 最后,苏满树抱着羞得不能见人的南巧,低声叹气道:“幸好,如今开春了……” 南巧本就红着的脸,这下子又红的能滴血了。 开春了,他们就能回到什队,回到自己的小屋了。 次日一早,外面的积雪还在融化,汇成的水流淌满了营地里的土道。南巧觉得这西北边疆很是有意思。这些积雪白日里融化,像小河一样流淌,晚上又因为昼夜温差的原因,化成河的雪水又结成冰,光溜溜地很滑。 南巧和苏满树他们出了大屋子去吃饭,脚下一个不稳,就踩到了没来及融化的冰块上,整个人一个踉跄,就要摔倒在地。 苏满树眼疾手快,一把就把南巧捞进了怀里。南巧心有余悸,抓住苏满树棉大衣的前襟,小口小口喘气,抱怨道:“这地面上也太滑了,幸好我没有摔倒,不然我这身衣裳就全是水了。” 苏满树好笑地摇了摇头,把她从自己怀里扶出来,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忍俊不禁,“你走路不看路,还要怨路。” 被苏满树拆穿之后,南巧瞬间就红了脸。她刚刚,确实没有看路。她刚才跟在苏满树身边,看着旁侧身材高大威武的丈夫,忍不住去想,他这么大大的一坨,昨晚怎么能那么轻易地带着她练习那些极为高难度的姿势。 苏满树一看南巧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俯身贴近她的耳边,低声道:“月儿,你莫要心机,昨晚只是练习,等我们回了什队,为夫会让你亲身体会的!” 南巧愤愤地推了苏满树一把,气得小脸通红,小声骂他,“苏满树,你个不正经的!” 苏满树面不改色,直言道:“娘子不是就喜欢为夫的不正经吗?” 南巧说不过他,只能抓起他的大掌,用牙狠狠地咬他的手指。苏满树伸着手,任由南巧抱着啃。她那个细细摩挲的小力道,他还真不觉得疼,只觉得心中痒痒的。两人正在玩闹时,一抬头,就看见了顾以。 顾以跟以前变化很大,原本身上的一股儿儒雅书生气都没了,骨瘦如柴,浑身戾气。他满目阴沉地盯着南巧看,满脸都是愤怒,好像是南巧欠了他多少银子似的。 南巧的口中还咬着苏满树的手指,正玩得不亦乐乎,忽然感觉一股异样的目光看过来,她微微侧头,就看见了十分骇人的顾以。 南巧吓了一跳,本能地躲到了苏满树身后。他不明白,顾以为什么用这种恨不得能生啖其肉的表情看她,她从未招惹过她。 苏满树不动声色地将南巧挡在了身后,昂起头,看向了顾以。 顾以看不见南巧了,心中更是愤怒,紧握双拳,青筋暴起,隐隐暴怒。 凭什么他如今过的这么惨,她却还能笑靥如花?她甚至一点文人骨气的尊严都没有,不知廉耻,竟然那么卑微地讨好苏满树那个莽夫?!苏满树不过就是个莽夫,她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去讨好一个莽夫?他顾以一身书生傲气,她怎么就会视而不见?她曾经不是还喜欢过他吗?若不是她曾经表现得喜欢他,他也不会对她念念不忘,更不会中了苏满树的计谋娶了葛花那个破烂货! 南巧悄声地跟苏满树说:“夫君,那个顾以是不是要魔障了?为什么这么看我们,我们又没有招惹过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