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表示自己的身体已经没问题了 命主苍穹。他们在山洞里时,虽然食物不充足,但是苏满树不曾饿到她,所以她根本就没什么异常。 苏满树跟南巧说完话,才转身喊唐启宝,“你过来。” 唐启宝原本在墙角,正乖乖地米面壁,猛然听见自家师父用那么严肃的语气跟他说话,他顿时吓了一跳,仔细地回忆了自己最近的行为,除了偷了战马私自出营,他好像并没有做什么违法乱纪能惹到师父生气的事情。 心惊胆战地走到了苏满树面前,低着头,准备着随时认错。 苏满树忽然开口:“把手拿出来。” 唐启宝乖乖听话,把两只手伸了出来。 苏满树低着头,从怀里取了个小药瓶出来,然后倒出了一些白色的膏状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涂抹在了唐启宝手上。 南巧这才发现,唐启宝的手上有好几处红色,像是冻伤。 苏满树一言不发地给唐启宝上药,唐启宝乖乖地站在他面前,举着手,十分地听话。 南巧早就知道,苏满树是个心细的,他一定是发现了唐启宝手上的冻伤,所以才会特意出去拿了药。 苏满树给唐启宝上完药,忽然开口问:“你去找过季伯的孙女?” 唐启宝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如此承认了。他有些声音有些可怜巴巴地,“我明明都看见季姑娘了,可是季爷爷还是骗我说,她已经回镇子上了,让我以后不再再去找她了。我还没有跟她说过几句话呢,为什么就不让我去找她了?” 苏满树抬头看着唐启宝,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让他回去继续面壁思过。 南巧私下里问苏满树,“夫君,是不是季伯又跟你说了什么?是关于唐启宝和季水儿的话吧?” 苏满树没有出声,只是点了点头。南巧甚至能想想,季伯大概是语气极不好地跟苏满树说的,就像是上次,季伯那么生气的把季水儿就从唐启宝面前带走了。 南巧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毕竟就算她有心撮合唐启宝和季水儿,就算不看季伯,也看看人家季水儿愿不愿意。她想,等休假结束,她去就探探季水儿口风。若是季水儿也是愿意的,她在回来跟苏满树想办法。 他们正在屋子里说话时,忽然大屋的门帘被人掀开,有人站在门口,远远地喊道:“请问,苏什长在吗?”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嬷嬷,南巧觉得这个声音十分的耳熟,好奇地转头去看,原来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赵嬷嬷,也就是真正的南巧亲姑姑。 南巧曾经是想要跟赵嬷嬷亲近的,希望自己可以代替已经过世的南巧孝敬她几分。但是赵嬷嬷因为跟苏满树之间有些渊源和过节,所以一直都在疏远南巧,不曾给她亲近的机会。 南巧有些奇怪,不明白一向不喜欢跟苏满树有瓜葛的赵嬷嬷,今日为何主动来找苏满树。 苏满树应了一声,朝着赵嬷嬷走了过去。南巧也想跟过去,但是想了想,便又作罢了。 她刚要转身,就看见赵嬷嬷忽然朝着苏满树拜了下去,语气严肃地道:“老身今日是来替不争气义子赵飞固向苏什长求情的大荒五行谱!” 南巧一愣,赵飞固?就是在前锋营中,不管不顾莽撞地闯到主将营帐前说要杀掉苏满树报仇的那个人?他竟然是赵嬷嬷的义子? 赵嬷嬷没等苏满树说话,直接继续说:“苏什长,赵飞固确实鲁莽做事冒犯了苏什长,但是他并不是有意的。如今前锋营要将他遣送回后营处置,还请苏什长看在老身和亡夫与你以往的情分上,为我那不争气的义子留下一条活路,老身只有这一个义子了,若是他再有个三长两短,老身便真的就是孤家寡人了!” 赵嬷嬷说的情深意切,苏满树却皱了眉,面无表情地开口道:“赵嬷嬷,你也知道,如今我只是个什长,哪有权利去左右上头的决定?何况,他的性格太过于鲁莽冲撞,实在是不适合留在前线,回到后方营地,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赵嬷嬷什么都没说,缓缓起身,面无表情,看不出她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与平日里总是脸上挂笑的赵嬷嬷简直判若两人。 她起身之后,什么都没说,只是转身就走。她转身时忽然抬眼,冷冷地看了一眼南巧,嘴角泛出了一个冷笑,让南巧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这样的赵嬷嬷跟她以前印象中的赵嬷嬷,简直是判若两人!她甚至很难相信她们是同一个人! 正在南巧不寒而栗时,赵嬷嬷走到了大屋门口,正要抬手掀开帘子,忽然转头,脸上没有了之前的冷笑,但也不是以前的面带笑容的赵嬷嬷。 赵嬷嬷转头之后,就看向了南巧,突兀地开口,“苏什长家的,可否借一步说话?” 她问这话时,一直都是看向南巧的,根本就没有去看南巧身旁苏满树的态度。 南巧看了一眼苏满树,见他眉头紧锁,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