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巧这才明白,苏满树这是醋了? 她朝他笑了笑,眉眼弯弯,明眸皓齿,弯着唇角,故意不肯说话。 苏满树摇了摇头,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头,宠溺着道:“调皮!不过,你再调皮也没有用了,你的夫君只能是一个人高马大的粗野莽夫,不能换了!” 南巧被苏满树这两句话逗得咧嘴大笑,一边笑一边往他怀里扑,伸出两只小手,去捏他的耳朵,“是,人高马大的粗野莽夫,小娘子我都已经被你掠上山来了,你欢不欢喜啊?” “欢喜欢喜,自然欢喜。”苏满树把怀里的小姑娘紧紧地抱住,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南巧没有躲开,壮着胆子迎了上去,两人你亲着我,我亲着你,玩了一会儿,才躺下来,继续说话。 南巧说:“也许葛花是愿意嫁给顾以的,但是,一向心高气傲又自负自大的顾以,应该不大会看上葛花吧?” 苏满树似乎没有思考,直接就点了头,表示自己十分赞同南巧的想法。 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身上异想天开地问:“夫君,你说顾以会不会违抗军令,抗婚不从啊?” 苏满树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拉了拉,才笑着摇了摇头。 看见他摇头,南巧觉得奇怪,“他、我是说顾以,他真的会乖乖听话娶了葛花?” 苏满树唇角上翘,轻声道:“若是他敢抗婚,我倒是敬佩他是一条汉子。不过,媳妇儿,你觉得顾以,是那种会抗婚的人吗?” 南巧仔细想了想,她虽然对顾以不是很熟悉,但是却也觉得他不像是能做出抗婚事情的人你已经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于是,朝着苏满树摇了摇头。 顾以应该是没有胆量做出抗婚之事的人。 苏满树笑了笑,没说什么,把她抱到窄炕上,弯腰脱掉她的靴子,又帮她点了油灯,这才脱了自己的靴子,上了窄炕,跟着南巧一起铺被褥。 南巧虽然跟苏满树一起铺着被褥,但是心思却依旧在想顾以和葛花两个人的事情。想了半天,她终于忍不住小声跟苏满树说:“夫君,我总感觉葛花嫁给顾以这件事,好像还没完,似乎还要发生什么事似的,这心里总是不安。” 苏满树把枕头摆好,拉过南巧,让她躺好,又帮她盖了被子,才缓缓道:“按照顾以的性子,他还是要闹腾的。不过你尽管放宽心,顾以那种家伙,是没有胆量闹腾大的。” 南巧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顾以如果有胆量和魄力去反抗上头的命令,她也敬他是一条汉子。不过,按照顾以平日里的所作所为,他还真有可能私底下小打小闹的闹腾,大动静的闹腾他还真是不敢的。虽然葛花有些令人生厌,但是南巧也不得不心疼起她来。 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葛花终究是都没能遇到良人。 一想到这,南巧忍不住叹了一生气。她伸手抱住苏满树的腰,把头靠近他的怀里,低声道:“夫君,谢谢你答应娶我。” 苏满树正在脱衣服,突然被南巧从背后抱住,手上的动作一顿,然后笑着答她:“也只有你肯嫁我啊!当初,可是你主动拉着我的手,让我娶你的。” 南巧忍不住笑了,笑的时候,眼泪顺着眼角,噼里啪啦地往下淌。 她虽然家逢大难,但是她却是幸运的,幸运遇到了这么一个良人。 人生在世,得此一人,足以。 第二天一早,还没到起床的时间,南巧就被外面一阵闹哄哄的声音吵醒。她眯着眼睛转过头,迷迷糊糊就看见苏满树正在穿衣服,似乎正要出去。 见她醒了,他伸手隔着被子拍了拍她,像是哄孩子似的,小声说:“你先睡,我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说完,苏满树就掀了帘子,下了窄炕。 苏满树出去了好一会儿,外面闹腾的声音依旧没有变小。一直担心苏满树的南巧,也实在是睡不着了,急忙穿好衣服,也下了窄炕。 她一出来,就看见吴嫂子也下了下炕,年陶小孩子年纪小,贪睡了一些,反而没有被影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