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根本不用上药,你不用这么紧张。” 南巧异常固执,坚决摇头,“你是因为我受伤的,我不能不管。” 苏满树看了一眼手背上的伤口,只有很短的一条,应该是揍曾自扬时刮到的,根本不需要上药。但是看到南巧急的团团转的模样,又不忍心让她内疚,于是起身,打开柜子,从里面掏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准备自己给自己上药。 南巧立即跑到他面前,伸手抢了过来,又黑又圆的眼睛望向他,一字一句的说:“我给你上药。” 苏满树本能反应:“我可以自己来的。” 南巧摇头,“不行。” 她让苏满树坐在矮凳上,自己蹲在他的面前,抓过他的手,拿了一条干净的帛布,仔细的擦着他的伤口。 他的手又大又厚,指腹和虎口都结了薄茧,这些是常年习武所致。她的手又小又嫩,白皙软滑,碰在他的手上,软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似的,让他心里莫名的生出一股痒痒的感觉。 苏满树对于自己产生的异样不适,立即清咳的几声掩饰。南巧的手指,正沾了药膏要抹上他的伤口,却忽然听见他清咳了几声,急忙抬头,满脸关切:“是昨夜着凉了吗?” 现在虽然还未入秋,但是西北边疆一向比较寒冷,他们平日里的衣裳都是厚实的长袍布衣,昨晚苏满树随意的睡在了临时搭建的木床上,着凉也是在所难免的。 苏满树摇头,“没事,你不用担心。” 南巧低着头,继续给他上药。她软嫩的指腹在他的伤口上仔细的擦着,动作轻柔,小心翼翼。 苏满树也垂着头,目光正好落在她的后颈。她低着头,后颈裸.露在外,粉嫩白皙,格外诱人。苏满树觉得,自己有点走火入魔,这样实在不好。于是悄悄的转头,避开了视线。 忽然,他只觉手背一凉,有冰凉的液体滴在他的手背上。他心头一惊,又挪回视线,落在了南巧身上 南巧在哭。 她低着头,双肩微微颤抖,细嫩软滑的小手,还握着他的大掌。 苏满树有些心疼,南巧的容貌极佳,是他见过的女人中,长得最漂亮的。她的皮肤白皙,手指细嫩软滑,之前在家一定是娇养着的,并不曾做过什么重活。 这么个娇养的小人,被送到了他们西北边疆,地偏荒凉,环境恶劣,她自然是心有委屈的。 想到这里,苏满树叹了一口气,另一只手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发顶,黝黑柔软,触感极好。 他说:“别哭。” 南巧哽咽着摇头,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因我而起,让你受伤了。”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不过是伤了手而已。”他的语气很无所谓,随意的摆了摆手。他又问:“是他把你抓回来的?” 南巧帮他抹好了药膏,手里握着帛布,点了点头。 果然如此,怪不得她没能逃走,原来是又被人抓了回来。 南巧怕苏满树误会她和那个一脸淫.笑的坏男人有些什么,急忙解释:“他抓我回来,就说要娶我,还说什么跟上头已经打好招呼了。我不愿意嫁他,所以当时就从新娘人群中逃了出来,遇到了你……” 苏满树忽然一笑,似乎心情很好。他低头看她,笑问:“所以,你是愿意嫁给我的?” 南巧一愣,顿时就忘了哭,抬起头,正好对上苏满树满是星辰的双眸,漆黑深邃,摄人心魂。 一时间,她说不出话来,好像,答案竟是愿意的。可是,他们明明是陌生人,她怎么可能会愿意嫁给一个陌生人? 苏满树并没有纠缠这个问题,反而问她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问题:“女人,都像你这么爱哭吗?” 南巧一惊,立即摇头,急忙解释,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急的解释,“我平日里是不爱哭的,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不爱哭?”苏满m.hZgJJX.cOm